高兴死了,忍不住跟旁人炫耀“看,这是我孙女赚钱给我买的。她知道我迎风好流眼泪,就给我买了这个遮阳镜,要八百多块得嘞。”
沈永龙和曾红夫妇也只能听着。
沈星梨住回学校,三天两头地被言嘉许拐去他的公寓。
去了之后,自然是被吃干抹净。搞得她回回去,身心俱疲,第二天一大早回学校上课,差点儿起不来。
凌晨一两点睡觉,早上七点起床,长此以往,正常人都顶不住。
因为迟到了好几回,沈星梨埋怨说,以后得收敛些,少来。
言嘉许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变本加厉。
沈星梨一迟到,就怪那么罪魁祸首。言嘉许只得好声好气地哄着,说“保证让你十二点前睡觉。”
但也没见哪回真做到了。
早上言嘉许六点半起床,买了早餐回来,把沈星梨从床上拽起来,。她迷迷糊糊地皱着脸,眼睛粘住了胶水一样睁不开,哭喊着要再睡一会儿。言嘉许只得亲自上手给她穿衣服,洗脸,等她清醒一点再推进洗手间刷牙。
吃过早饭再送她去上学。
言嘉许刚开荤的那段时间,简直是惯犯。每晚把她正正反反地折腾,各种花样。
后来过了那个劲儿,也因为他工作量大,沈星梨忙学业,毕竟学画画真的累。做的频率渐渐减少,由本来一天的两三次改成一天一次,再后来是一周三到四次。
当然有时间有精力,言嘉许也不介意多来几次,如果她能受得了的话。
哪怕那天不做,言嘉许也希望沈星梨住过来,可她还太小了,不方便搬出来,只能这么断断续续的同居着。
他公寓里,她的东西变多。
外套,内衣,袜子,教材,电脑,画板,画具。各种女孩子生活的痕迹,少不了的还有沈星梨那一头浓密的长发,天天掉
洗手间里全是她的头发。
有的时候言嘉许清理着就来火,恨不得给她全剪了。
但又没辙,本来计划要把她揍一顿的,可人真跑面前来撒娇时,也只能狠狠吻她。
沈星梨有认识的一个家长要找家教,她自己是没那么多精力,正好林清需要,沈星梨就把林清给介绍学生家长了。
男孩儿叫潘启明,今年上三年级,有多动症似的,没一会儿是老实的。
林清要不是缺钱,也不会去受那份罪。
或许是潘启明的家长自己也知道自家小孩儿难搞,每个小时给的钱比市面上多了五十块。
潘启明在天泽画室上课也不老实,不是把女同学惹哭,就是把邻座更小男孩儿的画笔折断。
沈星梨在画室接受了摧残以后,跟林清交流感想,林清说“接下来的俩小时就是我受罪的时间了。”
沈星梨“忍一忍。实在不好搞,下学期就拒了这个活儿吧。”
林清,“我也是这么想的。”
某天周日下课,林清在教室外等潘启明,和沈星梨多聊了两句关于这小孩儿。结果潘启明趁大人一个不注意就溜走了,两人找一通,急死了,最终在幼儿娱乐场找到他。
原来是他叔叔来了。
他叔叔潘洋,从小成绩优异,一路名牌大学,大企业走下来,如今又是科技公司高管。
潘启明谁都不喜欢,就喜欢这个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