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信了,他一定要把游北拉回去写作业!
“游北怎么了?”
“不知道,今天一来就这样。”
“在说什么?”
“江一六你来了就好,你北哥怎么了?”
桌球厅里烟雾缭绕,灯光昏暗,江一六顺着人指着看过去,见到他北哥坐在墙角抱着曲起的膝盖,把头埋着,像一只无助又自闭的鹌鹑。
这一定是错觉!
江一六纠结地说:“我也不知道他怎么了,他今天不太正常。”
他走过去,“北哥,陈其年——”
“他找到,这儿了?!”游北惊恐地看他的身后,一只手下意识地抓住了台球桌脚,仿佛下一秒就要躲进去似的。
江一六:“……”
是我的错觉?!这是我那刀子砍到眼前都不多眨一下眼皮的北哥?!
“陈其年对你做了什么啊?!”江一六痛心疾首,“你别怕,他没来!”
游北放下心来。
江一六痛彻心扉:“北哥,他对你做了什么!你说啊!我们搞不死他——”
“你敢,动他,我,弄死你。”游北沉声说。
江一六倒是不惊奇他会这么说,毕竟陈其年是老爷子的孙子,不看僧面看佛面。
“不会真动他,但你这是怎么了?”江一六说,“我们都很担心你啊,你今天不正常。”
“没什么。”游北站起来,说,“走,去玩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