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秋芒吊着眉毛看了他好一会儿:“你这——算了。你放心,我不说。钱我拿了,不过这车还是送你,就当作是三万块卖给你了,不然你让我妹骑吗?我又玩不惯这个,我开跑车的。”
突然就被炫富的游北:“……”
“不说了,就这样,你不要我就让人把车送你常去的那个修车厂。”秋芒说着,又问,“去吃夜宵吧?叫上那二愣子一起。”
“不去,我先走。”游北说。
秋芒也不勉强他,转身朝男男女女们说:“北哥请客,都去吃宵夜啊!”
说着,他把游北刚刚扔给他的那张银行卡捡起来,扔给了离自己最近的狗腿子:“刷北哥的卡。”
人群又欢呼起来。
游北径直转身去了江一六坐的车前,示意江一六开了车门,愣了一下。
陈其年问:“能帮我解开绳子吗?”
游北:“……”
游北:江一六你妈的脑子有病吗?!
他火速给陈其年解开绳子,并且谴责地看江一六。
不料江一六看他的眼神更加谴责与复杂。
尚且不知道心腹已经和“敌人”达成一定共识的游北:?
陈其年终于脱离了绳子的束缚,揉了揉手腕,看一眼游北,把手伸过去。
游北:“……”
游北:?
游北看到那原本白白嫩嫩的手腕上面被绳子绑出来的痕迹,瞬间要炸了。江一六真他妈的有毛病啊?!
游北冷漠地说:“活该。”
江一六忧愁地将目光从他北哥脸上移到陈其年的脸上。
陈其年还没有说话,就先把自己的脸给羞红了,但他还是顽强地说:“你给揉一下就不痛了。”
江一六的眼神麻木了。
他就不该对陈其年有什么指望。
这什么破剧本?这就是陈其年说的一定能把北哥追到手的计划?北哥管你去死吗?太恶心了,一个男人说这种话太恶心了,北哥听了都想打人。
北哥听了,特别想打江一六。
江一六这个傻逼。
游北沉默三秒钟,说:“出来,回去。”
江一六:看吧,我就说吧。
陈其年也有些悻悻然,脸更红了,下了车,跟着游北走。
江一六赶紧也跟着走:“北哥,你外套——啊,是陈其年的,喂,陈其年你外套还要不要?”
游北眼睁睁地看着江一六把校服外套还给了陈其年。
“……”
我杀江一六。游北冷漠如雪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