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国红酒大亨领养,前些日子他养父去世,顾沉东成了酒庄继承人,立刻回国发展业务。
顾沉东刚回来也没闲着,立刻钻进厨房里一通忙活,给秦所中做了顿丰盛的晚餐,然后坐到秦所中身边,摇着那条看不见的尾巴,一脸求表扬地给秦所中“邀功”:
“中哥,好吃不?”
“好吃,好吃。”
秦所中想招呼季北流来一起吃,被顾沉东夹了一筷子菜。
“试试这松露,空运过来的,趁新鲜。”
“好,马上吃。”
秦所中刚把松露放进嘴里立刻就吐出来了,顾沉东甜蜜的笑容登时僵在脸上:
“……怎么,很难吃?”
“不呕——”
“哥,真有这么难吃吗?哥你去哪?!”
秦所中当下无法跟顾沉东解释,直奔卫生间门一摔,随后传来撕心裂肺的呕吐声。顾沉东闷声不吭的将一桌饭菜统统倒了,原本站在一旁干看的季北流幽幽地来了一句:
“顾少爷,你这样未免也太浪费了。”
“怎么,心疼了?”顾沉东粗暴地将盘子丢到洗碗池里,指了指厨余桶,狼一般凶戾的目光咬向季北流的脸,恨不得撕下一块血淋淋的肉,“那你吃。”
季北流对于顾沉东的挑衅无动于衷,转身去给秦所中煮姜汁。
秦所中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硬着头皮去医院里做了全身检查。
三天后,秦所中收到了体检报告,确认不是误诊后,他用烟头在烟灰缸里垒了座珠穆朗玛的时间,打了四个电话。
直至林南落风尘仆仆地进门,秦所中生日当天出现的人员全部到场。
季北流,顾沉东,陆定西,林南落——秦所中自以为他最了解的四个男人。
“我怀孕了。”
秦所中冷冽的目光在四张神情各异的脸上交互辗转。
“谁干的?”
举起来的有四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