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知道怎么在琴酒屋里找东西。
只是……他要不要提醒一下好友,刚刚对方的反应在外人看来就像是他迫不及待的拽着琴酒进去似的?
看,就像那样。
诸伏景光非常同情地看了一眼刚刚打开房门正好看到安室透拉着琴酒进房间的工藤新一。
工藤新一并不想承认自己刚刚看到了多么奇怪而诡异的一幕。
可能是淋雨后感冒了有些发烧吧。
糟糕,脑子不会烧坏了吧……
当然,进了房间的安室透再次发现了自己做了什么蠢事。
就,就这么进来了?
他触电似的松开了手,眼神坚定不移的——
就是不看琴酒。
琴酒看他这个样子也有些无语,做足了心理准备的他实在没法理解连恋爱都没谈过一次的日本公安此时的心理路程。
琴酒巡视了下四周,跟他的房间一样,就连床头的相框和窗台上的薰衣草都一模一样。
他很快的拿了换洗衣物和洗浴用具。
安室透此时也打量着房间。房间不太像是那种同一规格的样子,更像是经过设计改造后的样子。
难道这是琴酒自己的房间?
房间风格说不上温暖,但也绝不是冷硬,只能说是一种素雅,不似常人家里的温馨却也不像琴酒表现出来的冷漠。
若对任何一个组织的人说这是那个琴酒的房间估计死都不会相信吧。
毕竟他自己也是不太信的。
但是此时他也注意到了琴酒床头上的相框。
会被琴酒这种人把相片放在床头的人他也很好奇。
上面是个女子笑容明媚,虽然脸色有些苍白,但是给人一种温暖的感觉。
这不应该是出现在“琴酒”这里的东西。安室透这样想着。
有些令人在意的是,女子和他们在灵屋里那具尸体长得一模一样。
准确的说是那个女子整容的标准。
他此时心里最后的疑心也烟消云散,怪不得琴酒在那个屋子里那么动摇,能被其把照片放在床头的人绝对对于琴酒来说意义非凡,应该是非常重要的人。
琴酒也是有感情的人。
他再一次明确了这点,眯了眯眼。
这不是“gin”的东西,却可能是“黑泽阵”的东西。
他隐隐有了个猜测,可能琴酒不像他们想的那么单一,但他也没妄下定论,只是做一个猜测的保留意见。
两人很快出了房间。
那首婚礼进行曲还是没停,但是一回生二回熟,已经进过一遍安室透也不纠结了,非常自然的进了房间。
进去后是熟悉的布置,是他自己的房间。
所以刚刚的房间也是琴酒自己的。
安室透在心里默默记了一笔,又觉得似是有什么感觉轻轻划了下心底。
轻且快。
带着些动摇。
但是他终究还是定了心神,把动摇埋葬。就像埋垃圾一样。拿了东西和琴酒迅速出了房间。
他觉得他需要洗个澡把脑子里的一些东西洗净。
他不能动摇的。
他是最后一个了。
但是埋在土里的垃圾终究会影响土壤,心底的动摇终究会影响自身。
最后的结果,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