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关联者】指的是组织在处理事件时被卷进来的普通人,当然一般的那些人会被处理掉,但是【被关联者】不一样。
他们大多数为孩子偶尔有青年,身体素质应该都不错,而且基本为女性少有男性。
但是他们都是【实验品】。
无一例外。
所以当他从rum手里得到了【被关联者】的名单的时候,看着那一列列名字后面都标有一模一样的三个字:
[已死亡]
他心底的愤怒快难以掩盖,他记得自己强硬地压下怒气,嗓子生疼,但还是故作随意的问了rum:“这些……都死了?”
他记得那个时候,rum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说了什么……
是什么来着?
“不对,【被关联者】都死了!我看了名单。”安室透下意识的反驳。
“我还活着。”语气坚定。
“嗯,都死了,组织不养无用的人,我以为你明白的,bourbon。所谓的【被关联者】只是顺手废掉的实验品罢了。”
rum的话突然明晰了起来。
“组织不养无用的人……所谓的【被关联者】只是顺手的实验品罢了……啊,是这样啊,因为你不是无用的人,所以[活着],因为你不是[废掉的实验品],所以不在【被关联者】名单里……”安室透紫灰色的瞳孔一缩,他已经明白了当时rum的话,之前只会让他感到更愤怒,但此刻却更心寒,他喃喃道,“那么……跟你一样的人有多少?”
他必须确认这一点,实验内容他大概了解,能熬下来的,必定是很[有用]的人。
“只有我一个,我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实验不是所有人都能熬过去的。”琴酒的身子动都没动,语气也根本没变。
“那……那你为什么还要帮组织干事?!你既是【被关联者】为什么在接受实验以后还对组织那么忠心?!我可不相信凭你的手段躲不过乌丸莲耶那个老糊涂和rum那个混账。”
他实在不明白琴酒这种人明明应该恨组织恨到死,却对组织这么忠心,他现在很烦躁,恼火到一种口不择言的地步。
“不是我想忠诚于组织。”琴酒淡淡地反驳了安室透的话。
“诶?”安室一腔怒火都被他这句话散去了不少,“……什么意思?”
“心理暗示。”琴酒依旧没有转过身,他此时并不想看身后的人的反应。
“诶……”安室透不过脑子的问了一下,但是脑子已经想明白了。
可是琴酒还是继续说了下去,“我是因为养父母的愚蠢进的组织,他们竟然还以为会有那种好事,呵,”语气有些冷又有些嘲讽,“当年进组织的时候我是12岁,1年培训,而当时的实验研究做了4年,这5年期间一直被下了心理暗示,你应该也知道吧,这就相当于你的心里被埋了个命令,我们的暗示就是……rum和乌丸莲耶。”说到这里琴酒的声音有些哑,语气变得不太好,“也就是说,只要rum和乌丸莲耶在,我本人就算再不乐意也会一直帮组织干下去,且决不会做危害组织的事。就算心里恨的要灭了组织,但是根本不可能。”语气里的冷意有些显而易见。
琴酒很少说这么长一段话,
但是没来由的
有点烦躁
又有点发寒。
“那……没有解决的办法吗……”安室透有些怔怔地支起了身子,膝盖曲起,手搭在膝盖上,斜侧着身子看着琴酒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