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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醉酒这件事(4)
    没来由的,安室透觉得琴酒知道的比他们想象的更多。

    比如他觉得琴酒知道自己与宫野夫妇认识。

    就是觉得有这种感觉。

    宫野厚司,他当然知道,这个被称为mad scientist(疯狂科学家)的男人是那个被称为hell angel(坠入地狱的天使)小时候曾经替他治伤的温柔女人宫野爱莲娜的丈夫,也是宫野明美和组织代号为sherry的宫野志保的父亲。

    更是组织的科研人员。

    抱着有些犹豫的心态,为自己定了定神,迟疑地问了一句,“那……宫野爱莲娜呢?”

    他看到琴酒勾起了一个嘲讽的微笑,弧度不大,却让他觉得冷的要命,“她?说实话我曾感谢过她。

    但我也曾问过她:为什么不救我?”

    安室透已经感觉到了不对劲,他明白自己早就大概有了猜测,但还是无力的干巴巴的为这个曾经帮助过他安慰过他的女人辩解:“她身处组织自是无能为力。”

    琴酒听到这句话,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他,嘴角笑容的弧度越来越大,似乎差点就要大笑出声,“直到我过了三年才知道,”琴酒直接笑出了声,但声音里却让人感觉有种咬牙切齿的寒意,“她原来也是黑色的。”

    其他几人有些不理解身为黑色的琴酒为什么会这样咬牙切齿。

    但安室透和诸伏景光知道,他在恨。

    安室透觉得呼吸一窒,大脑有些转不过来,他觉得他有点不太明白琴酒的意思,但其实心里已经跟个明镜似的,他张了张口,却最后无力到无话可说。

    宫野爱莲娜,身为组织的科研人员,而且还是研发银色子弹(silver bullet)这种必定要有人体试验的药物的主要人员,本身就不太可能是白的,而且,他当年就觉得有点不对劲,回想起了当年宫野爱莲娜安慰自己的话,【人类就算看上去很不一样,但是切开剥了皮之后大家的血肉还是一样的。证据就是,不管是黑种人,白种人还是黄种人,大家都一样流着红色的血液对吧?】小时候不认为,长大了之后一直觉得违和感特别浓,这句话,不要太像是“性格害羞胆怯”的宫野爱莲娜会说的话。

    琴酒把腿往身前缩了缩,视线垂下,把身子又向后面靠了靠,颇有些百无聊赖的感觉,眼神还是涣散无神但没有刚刚那么糟糕,仿佛轻松了许多似的,敛了笑容,“所以,我又一次问了她。”

    不,

    别说。

    安室透有些想自欺欺人,但他本心却又希望自己能知道真相而不是像个傻子一样蒙在鼓里。他有些害怕,但更多的是心里的失落感。他不希望这个曾经给他带来温暖的女人实际上是个伪善者。

    但现实是残酷的。

    “第二次我问她:‘为什么不放过我?’”

    心里突然空了。

    这个房间,未免太冷了点,他昨天睡觉的时候怎么没发现呢。

    死寂。

    工藤新一大概明白宫野厚司和宫野爱莲娜这两个人……估计就是灰原哀的父母。宫野这个姓氏不少见,但在同一个组织听起来还都是研究人员,这个…未免也太巧了点。

    赤井秀一皱了皱眉,对方话里的“放过”未免也用的太过奇怪了。

    安室透其实早就有过了推测,宫野厚司本就有mad scientist (疯狂科学家)之称,宫野夫妇更是组织的高层科研人员,身为黑的很正常,只是他自己不愿意去接受。

    “我……出去一下。”安室透脸色有些难堪,他不认为琴酒会骗他,至少在这件事上他没有理由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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