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啊，已经可以活得像个人样了。
莫婳脸上的笑带着一丝洒脱，清澈的眼睛闪闪发光，跟平时她笑的模样有些区别，顾菲推了推眼镜，却忍不住跟着笑了起来。
“莫婳你怎么就那么讨人喜欢。”
从来没听过的夸奖让莫婳愣了下，旋即莫婳笑的更甜，并且不客气地点了点头。
“莫芸也太恶了吧……我听老师的意思说她是你的姐姐，是不是表姐堂姐之类的，明明是亲戚，还放任别人说你是学人精，学个头！”
莫婳踏入教室，桌前就围了一群人，叽叽喳喳的表达看法。
“网上的猜测是不是对的，莫婳你被家庭暴力了？”
“看不出来莫芸是这样的人……莫婳你手上的手链是高定的哦……？”
莫婳笑着没怎么说话，等到上课铃响了，人散光了，莫婳一摸抽屉，发现一堆的纸条。
有些是安慰她的话，竟然还夹杂了几封情书。
她成年之后被莫曼茹推上社交场，那时候收得暧昧信息多不胜数，但上一世她从小学到高中，都没任何人跟她表示过爱慕的意思。
就仿佛她是一颗毒瘤，让人避之不及，靠近了就会沾染晦气。
而且曾经她也是那么认为自己。
把纸条全都看完，莫婳整齐的放在抽屉里。
另一头的莫芸。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真是你妹妹？”
莫芸和莫婳的关系传出来，觉得最受欺骗的就是莫芸的几个小姐妹。
她们维护莫芸，把莫婳从头到脚都骂遍了。
现在说两人是姐妹，那她们不等于是被耍了。
让莫芸承认莫婳是她妹妹，比杀了她都难，莫芸表情又狰狞又可怜：“我什么都没说过……”
她从来没说过莫婳学她，也没否认过两人是姐妹，只是从来没人问过她。
没想到莫芸会那么白莲，宋青青傻住了。
说起攻击莫婳，宋青青一直都是主力军，说莫婳像个变态一样视奸莫芸，计划把垃圾塞满莫婳座位。
“青青，是你一直在说……”
莫芸含泪看向宋青青，宋青青被她看的发毛。
“我是因为不知道她跟你的关系才那么说她！”
她这一开腔辩解，所有人的目光都汇集到了她的身上。
宋青青想到网上那些流言，什么校园暴力者，急的头上渗出了汗水。
“我没有，我不知道，跟我有什么关系，我都是为了你我才攻击莫婳。”
莫芸捂着胸口，趴在桌上嘤嘤的哭，更显得宋青青咄咄逼人。
一群人看热闹，都不是三岁小孩，宋青青酸莫婳被网上夸，趁机欺负人所有人看的出来，但莫芸白莲花装无辜，只要不是傻的也看出了她的人品。
莫芸这一哭就是两节课，除了老师问了下，其他根本没人去安慰她，生怕沾上了她，下次就变成了她的替罪羔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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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上事情越压越反弹，邵天华动用关系删除了一部分，没过几天，之前的照片和视频又在网上流传。
只是传着传着变了味，一反之前说莫婳小可怜灰姑娘，而是说莫婳做作演戏，说这些故事和视频都是营销。
要不然怎么可能会那么巧合，那么戏剧。
网友大部分都是墙头草，自尊心强，讨厌被愚弄，却偏偏都缺乏自主判断能力，容易被带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