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的腰,将她往怀中一搂。随后身子一转,自己坐在软榻上。
叶莲生躺在他怀中,跪在他膝盖上。
大红色的衣袖往下掉,露出两截如雪如玉的皓腕上,堪堪的挂在他肩膀上,仰着头,任由他任取任求。
醉梦一场,卫瑾玉醒来的时候揉着头,只觉得头脑一片昏沉。
嗓子沙哑的厉害,他冲着外面喊:“来福。”
见许久都没人应他,一直紧闭的眼睛才不耐烦的睁开,身子稍稍一动才察觉不对劲,自己浑身不着寸缕。
卫瑾玉身子一惊,僵硬的转过头。
盛雪瑶浑身□□,抱着被子缩在旁边嘤嘤的哭,藏青色的被子盖在她身上,露出一截雪白的肩膀来,右手臂上还有两根细绳,挂着的是鸳鸯戏水的大红肚兜。
卫瑾玉几乎是立刻就从床榻上弹起,可他一掀被子,就将盛雪瑶身上的带走了。
一声尖叫,她浑身没了遮挡,雪白的肌肤上那些青色红色的痕迹,尽数暴露在他眼前。
那一刻,他只觉得惊慌失色,天旋地转:“怎……怎么会?”他站的远远的,用手瞧着自己的头:“我们怎么会?”他一个劲儿的摇头,双眼瞪大震惊到话都说的不顺畅。
他看着软榻上的盛雪瑶,只知道抱着自己的身子哭。
“是你。”他喃喃道:“是你,先让我进屋,后让我喝茶,之后的事我就一无所知了。”卫瑾玉拼命的往茶盏那跑去,“是这杯茶水有问题。”
他举到手中,才慌了。
茶盏空荡荡的,里面什么都没有,他双手从桌子上滑下来:“为什么,为什么要这般害我?”没了,他闭上眼睛绝望的想。
什么都没了。
他的梦,他的盛长歌,都没了!
“卫公子既然这般想,那还不如现在就让我去死。”盛雪瑶披着衣裳走下来,“女儿家的名声何其重要?既然卫公子做了不承认的话,那雪瑶活在这世上还有什么意思?”
她满脸泪水,咬着牙往桌面上冲:“还不如让我现在就撞死,让我一死了之免得平白被侮辱的好。”
卫瑾玉忙上前拦住了她,低吼道:“你这是做什么?”
“你让我死了吧。”
盛雪瑶哭跪在地上:“女人家失了清白,就算现在不死,将来若是被家人知道了,也是要死的,好比过之后,白白的让家族蒙了羞。”
卫瑾玉冷冷的看跪在他脚下的人,只觉得这是头一次认识她一般。
初见的时候,她柔弱又娇小,说自己是庶女,日子过得艰难,小心翼翼的站在一边,无端的就让人想护着她。
他自小就没了娘,府中的奴才告诉他,他娘是个纤弱的,是个福薄的,才刚将他生下来,人就走了。
那时候他想,女儿家就该是纤弱的,就该让男人护着的。
不能像盛长歌那般,骑马射箭样样都超过男儿,英姿飒爽丝毫不让须眉。
可结果呢?他扯着嘴角笑,眼泪却止不住的滚了下来。
盛雪瑶还躺在地上哭的不依不饶,他闭上眼睛任由那泪水滚到脸颊上:“你别哭了,” 他咬着唇,冷冷开口。
直到感受到口中一片血腥味,他才道:“我娶你。”与其让盛雪瑶四处宣扬,到时候传出去白白的污了她的耳朵,还不如现在就应了他。
反正他这辈子,横竖已经配不上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