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客气。”李韫纬倒不觉得如何,又道,“今日未能听上先生讲学,有诺不允,是我要向先生赔罪才是。”
“不敢,少爷想哪日听,小生讲与少爷便是。”
李韫纬点点头,道,“近日是不成了,你也是知道的,我八哥回来了,我六哥不在自然是我要挑起这担子。”李韫纬一顿,“八哥真是辛苦得紧,回这一趟家真真不易,光是骑马也不乘轿,方才丹惕也说了呢。”
“丹惕?”
“是了,他刚就与我说这些。”李韫纬盯着晓舟珩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不过没甚么要紧的,他说我八哥手腕有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