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板脏吗?”陆南风抬起头,眼里没有任何温度。
云暖在心里深吸了一口气。
“有一点灰尘。”
陆南风点了点头:“那你擦吧。”
说完,低下头继续看文件,好像云暖不存在一样。
云暖慢慢的把抹布拧干净,跪在地上擦地。她从南往北擦了两个来回了,陆南风还是埋头工作。
云暖擦到办公桌旁边,看见办公桌下面有接近二十厘米的高度,陆南风的脚在后面。她慢慢爬过去,用抹布擦拭陆南风皮鞋的边缘。
云暖擦完了一只皮鞋,陆南风纹丝不动,好像根本没有察觉。
云暖又把另外一只也擦了,陆南风还是毫无反应。
她坐在办公桌前的地上,感觉额头有汗,掀起工作服擦了一下,然后把工作服下摆拆开系在了一起,这衣服太肥大了,擦地的时候都垂在地上了。
坐在这儿不合适,云暖继续擦地。其实地板已经很干净了,靠窗那边摆着几盆花,她打算过去看看需不需要浇水。
距离那几盆花还有段距离,后面忽然响起皮鞋敲击在地面上的声音,快的云暖来不及回头,屁股上就挨了火辣辣的一巴掌,人被陆南风拉起来,粗暴的推到花盆旁边的窗户上。
“撅那么高,勾|引我不是?”
云暖被陆南风解皮带的声音吓傻了,一面喊“不是不是”,紧贴着陆南风的身子却害怕似的扭了几扭。
两人本来就压得很紧,陆南风能清晰地感觉到她的柔软,自然她也能感觉到他现在硬的能戳烂石头,还这样欲迎还拒……陆南风不再忍耐,一手揽住云暖的腰,一手从她衣服下摆伸进去。
给他擦皮鞋,摸他的脚,擦个地露出小蛮腰,屁股翘的老高,要是他再容忍她一会儿,她是不是就脱光了往上扑?
既然想被|干,那他就满足她。
云暖眼瞪着外面,隔着窗户看见今天来试工的人都集合在一起,主管在左右张望,似乎在找她。
“叔叔,叔叔,求求你,放了我!”云暖哀声叫道。
陆南风摸了一手不可思议的细腻,眼里闪过幽暗。
“叔叔?”他有多老?
却顺着云暖的视线看到外面,在她耳朵上呵气:“放心,他们看不见里面,只能从里面看见外面。”
云暖使劲往地上坐,不被他抱着。
“叔,叔,我求你了,我没那个意思!”
陆南风被她的泪珠子弄得欲|望更加高涨,一个穷人家的孩子也刺激着他为所欲为,捏着云暖的下巴,往前挺腰:“那你的意思是这样?”
云暖真被他吓到了,因为陆南风在她面前一直是正正经经的,笑都很少见,他跟顾文秀也算琴瑟和鸣,顾文秀还没老到下不了嘴呢,他怎么就……陆峥那样子,他爹能好到哪去?
这边陆南风把云暖抱起来,抱的时候露出一大截腰身和雪白的肚子,把花踢翻了一盆也没顾得上,门上忽然响起两声敲门声。
这个时候谁来了?
云暖一见陆南风迟疑,连忙挣出去,擦擦泪:“陆总,我对您真没有那个意思,那天是意外,今天我是想挣点钱,你们这儿给的工资是别人家的三倍。”
陆南风喉结动了动,火冒三丈,然而“门”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