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冥顽不灵!”老太君恼得抚着胸口,有些被他气到了。
也失望,她这孙儿,怎的就被养成了这般模样。
“买通山匪,掠走自己的亲妹妹,害得她差点命丧黄泉。竟然还恬不知耻的假装什么也没有发生,好,你当真是好得很!”
老太君指着他怒道,大抵是太过气愤失望,胸口快速起伏着。
“祖母不气,跟这种人犯不着!”孟回怕她喘不上气,轻声安抚着。
脸上并无气恼,全是闲适。
老太君重重的吐了一口浊气,心绪平静下来。
回丫头说得对,气多伤身,她老人家,跟这些个拎不清的犯不着。
长宁侯夫人早就瞪大了眼,一脸的不敢置信。
顿时高声喊道“母亲,文瑞是您的孙儿,他是什么样儿的您应该清楚,怎能污蔑他做下那等事?”
说罢,又恶狠狠的瞪了孟回一眼。
怪她在背后乱嚼舌根子,陷害她儿子。
“是不是污蔑,不妨问问你的好儿子!”
老太君提了提手中的拐杖,敲了几下,震慑住她后,又继续道“你当老身跟你一样没脑子?”
她的话,让长宁侯夫人顿时羞得面红耳赤,气恼不已。
然而,老太君接下来的话又让她觉得心头一凉。
只听老太君道“若是没有切实的证据,你当老身会胡说这些,污蔑了他?”
不会。
长宁侯夫人心中直接否认着。
因为她很清楚她这婆母的雷霆手段。
难不成文瑞真的做了那等糊涂事?长宁侯夫人猛地转过脸,直直的的看着她儿子。
孟文瑞避开了她的视线,心虚了。
也恼着,他就是做了又如何?况且,那死丫头不是还活得好好的。
“说吧,到底为了什么或者为了谁出头,竟然这般迫害自己的亲妹妹?你也别不承认,认证物证我都有,你赖不了。”老太君沉着眉眼,逼问着。
他的不服,她一眼就看穿了,不由摇了摇头,这孩子当真是被养坏了。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竟都分不清楚。
且,还死不悔改!当真是不可原谅。
孟锦绣跪在一旁缩着肩膀,哭得梨花带雨。
杏眸中泪水涟涟,以及惊惧害怕。
越过他母亲,孟文瑞看得心疼不已,很快又收敛了眼中的情意,抬头直接说道“没因为什么,我就是看她不顺眼,她这么恶毒,我就想让她吃点教训。”
长宁侯夫人抹着泪,捶了他几下“你糊涂啊,即便你妹妹做了什么不对的事,你也不能如此胆大妄为啊……”
押着他的两个下人已经退到了一边。
长宁侯夫人并没舍得真用力,孟文瑞不痛不痒的跪在哪里,梗着脖子不说话。
他是不服的。
何况他也没想把她怎么着,就像让她吃点教训,别没事老找锦绣的茬。
孟回冷笑一声。
“母亲这话说的,我除了待屋里,便就是常来祖母这儿了,还真不知道哪里做了什么不对的事!”
长宁侯夫人不由一噎,抽泣都顿了一瞬,随即怒道“你住口!不知道哪里做的不对,是吧?好,那我便告诉你,你哪里做的不对。仗着你祖母护着你,便争强好胜,不知分寸,还品性顽劣,肆意欺压殴打姊妹。目无尊长,你不孝!你兄长不过是就是看不过你的跋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