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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老太君长宁侯母子俩在屋内密谈了许久,谁也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只是没过多久,孟文瑞就被放了回来。短短一月不到,天牢里的孟文瑞因为惶恐不安,吃不饱睡不好,回来时整个人都瘦了一圈,很憔悴。
长宁侯因为孟文瑞的事,舍了不少面子,再加上刘家的从中周旋。这事到底被压了下去,并没有闹到人尽皆知的地步。
言官在陛下跟前参了他一本,只到底是大臣家事,陛下也不过训就斥了一顿。罚了几月的俸禄。
再一个,刺杀大皇子的逆贼也都尽数伏诛。陛下的怒气已经平息,到底长宁侯府还有用处,便也就没有抓着不放。
这事,便就揭过了。
但孟文瑞被抓之事的前因后果,京城里的权贵官宦人家,却都是心知肚明的。大都引以为耻。纷纷告诫自家子孙勿要与他来往,省得被带坏。还说了,若是不听,便打断狗腿。
那些个公子哥,有能耐的不屑与这样品性的人来往,混吃混喝的纨绔,也怕被打断腿,自然不会主动与孟文瑞来往。
孟文瑞就这么被排挤了,与人争辩几句,别人都不屑搭理,要么直接拿他被抓的事甩他一脸。
而他,压根驳斥不了。
久而久之,他也越发的不喜欢出门,连书院也不愿意去,长宁侯夫人劝了许久他也不听,整个显得很阴郁。
长宁侯夫人担心不已,更觉得有些事还是得早些处理好。
免得再起祸端,便让人又把付婆子,叫了过来。
这之后,又过了几日。
松柏院。
孟回屋中。
露秋从外边走了进来,一脸嫌弃道“二姑娘,那几个探头探脑的又来了!”
自那夜跪求过后,松柏院外就常有生面孔晃过来,都是各院派来打听消息的。且他们都只是在外边晃晃,并没有试图往里打听消息,弄的人赶也赶不得,当真是烦不胜烦。
之后,二公子被放回来了,人便少了一些。但偶尔,还是有人假装路过,偷偷的瞧上那么一眼。
也不知道看什么,就那么一眼,能看出什么门道?
真不知道图个什么!
“不用搭理,闷得很,与我出去走走吧。”
孟回笑了笑,放下手中的茶杯,开口说到。
说罢,便带着一脸懵的露秋离开。
两人刚出了松柏院没多久,就遇上了付婆子,她身后跟着几个虎背熊腰的粗使。
“二姑娘,夫人有事让您过去一趟,请跟老奴来。”
孟回瞥了一眼她以及她身后的人,看来是不去也得去的意思了。
顿了一会儿,才慢悠悠道“还不走,杵着做什么?”
付婆子松了口气,还以为她要闹腾呢。却不想竟就答应了。
乖乖答应了也好,省得她废力气。
便一脸和善的笑了笑“二姑娘,请!”
说罢,便带着人离开。
越走越偏,露秋心下狐疑不已,这路可不是去主院的路。
正想询问一二,口鼻便被人从后捂住,只挣扎了几下就软晕了过去。
付婆子看着晕了的主仆俩,得意一笑,这药还真不错。
不愧是那地方出来的好东西!
那几个粗妇已经利落的把人装进了麻袋,又把口子绑好。
“快,抬上人跟我来!”付婆子见状,立马道。
这里离着后门近,人也让她都先支开了,但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