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石三鸟,一切都算计好了。
可如今,却是她自己自食恶果。
叫这纨绔浪荡子给糟蹋了。
孟回,该死的孟回,一定是她害了自己。
孟锦绣咬牙暗恨着。
没人去问昨夜到底怎么回事,两家人刻意避开这个话题。
孟锦绣刘玉昇两人的意见不重要,两家很快便敲定了的日子。就定在下个月十六,迟了怕再生出什么不好来。众人还在商议亲事上的一切事宜,长宁侯夫人见她脸色苍白,便让下人将她扶了下去歇息。
孟锦绣离开了正厅,步履蹒跚的直接往松柏院跑去。
门是虚掩着的,恨红了眼的孟锦绣,直接闯了进去。
屋内。
一夜无梦,日上三竿才醒的孟回,似笑非笑的看了眼闯进来的人。
手上捏着糕点,慢条斯理的吃着,压根不搭理她。
露秋出去看热闹了,冬青坐在一旁绣花,听着声响抬头一看,抿着唇乐着,显而易见的幸灾乐祸。
“贱人,你害我,是你害我……”
被无视的孟锦绣,脑子一热,瞬间炸了。怒吼着朝孟回扑去,修剪得有些尖锐的指甲,直接朝着孟回的脸抓去。
砰的一声响,孟回手中的碟子碎开。
孟锦绣还没回过神的时候,锋利的瓷片,轻压在她脖子上,稍动一下,便是一阵刺疼。
她想躲开,孟回却开了口“别动哦,会死的。”
“你敢杀人不成?”孟锦绣强自镇定,恶狠狠的瞪着她。
却也老实不动了,怕痛,也怕破相。谁知道这贱人会不会故意往她脸上划,毁她容!孟锦绣咽了咽口水,兀自警惕着。
“还记得在普光寺掠了我的山匪吗?你以为我是怎么活着回来的?”
孟回扯了扯嘴角笑得恶劣又可怖“就这样一刀刀的割开了其中一个的脖子……”
捏着刺片的手来回比划着。
“你知道吗?”
冰冷的瓷片说着喉管描绘着,激起了她一声鸡皮疙瘩,孟锦绣抖着唇“你……你别乱来……”
孟回没理会她,自顾自的继续说着“薄薄的皮肉之下,这里藏了一根莹白的喉管,这地方不好割断,得来回好几下才断的了……”
“疯了,你疯了……”
孟锦绣吓得跌坐在地,双腿不停蹬着,试图躲她远点。
眼中全是惊恐,她在笑,可她在她眼里却看不到一丝一毫的温色,全然都是冰冷,她看着她就像是看着一只随手就可捏死的蝼蚁。
她怕了,脑子里全是她刚刚的话,她不觉得那些话是吓她的,若是没有亲手做过,亲眼看过,怎么可能说出那种骇人听闻的话来。
人真的是她杀的。
她会不会杀了自己?
孟锦绣慌了神,急急否认“与我无关,你别找我……”
“与你无关?”
孟回冷笑着向前两步。吓得她惊声尖叫起来“别过来,你别过来……”
“装委屈挑事,让你娘过来找我麻烦的不是你?利用孟锦月想让我出丑的不是你?还有普光寺发生的事,后又让人散步谣言,还有这一次,那一次没有你的手笔?”
孟锦绣愕然的看着她,随即否认“不知道你听谁说的,可真的不……”
“蠢就是蠢,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