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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迟早亲到你
哥!”

    这保时捷不仅拦路不让超车就算了,还几次三番挑衅法拉利,直往人车上撞。

    法拉利避其锋芒,一心只想好好赛车,见此情况,保时捷车里的宁邂航嘴角一挑,眼露不屑。

    要知道这陆骁河平日里冷清孤傲,寡言少语,唯独赛车的时候认真谨慎,如果能在在赛道上打败他,就等于把他整个人踩在了地上,从此以后他宁邂航就可以在永浙赛车界扬眉吐气了。

    所以宁邂航向陆骁河下了战书,挑战地点就是这闻名永浙的青岑山弯道,规则是先到者赢。

    眼看着还有最后两个弯道就到达终点了,宁邂航强压激动,在倒数第二个弯道迅速漂移而过,可就在即将迈向终点的路上,原本被甩开大半截的陆骁河突然冲了上来。

    宁邂航采用刚才的战术,正准备挡住对方的超车机会,谁料陆骁河的车突然斜立而起,侧边前后车轮在狭隘的车缝里急速前进,另外一边的车身悬空而起。

    这一幕令人摒息期待,两辆车均是势如破竹,力争先后。

    千钧一发之际,陆骁河凭借娴熟的车技在弯道前超越宁邂航,后又迅速急转方向盘,稳稳漂移过最后一个弯道。

    两辆车止锣熄鼓,陆骁河胜!

    胜败分出,法拉利车队的人欢呼雀跃跳下车,鼻孔朝天,气势牛逼,那模样真恨不得敲锣打鼓昭告天下。

    贺家大少爷贺秉翰越过保时捷车队时拉住了兄弟丁凯泽,装模作样问:“刚刚谁说咱们骁爷比不过宁邂航的?”

    丁凯泽顺势看向刚下车的宁邂航,凑过去勾肩搭背,低声讽刺:“小宁啊,以后没有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你啊,不是我们骁爷对手。”

    说完拍两下他的胸脯:“知道了吗?”

    宁邂航猛然推开丁凯泽的手,眼中有太多情绪来不及收敛,从不甘到怀疑,又从愤恨转回不甘,犹如眼前这九曲十八弯的公路,百转迂回,荡气回肠。

    看热闹的满入梦盘腿坐在石头上,伸手从背篓里拿出个苹果啃几口,目光落在那辆法拉利上。

    已经过去几分钟了,那人却并没有急着下车奚落对方,反而是慢慢滑下车窗玻璃,在兄弟递过来的打火机上点燃一根烟。

    满入梦的角度看不到他的脸,只能看到一只修长的手慵懒搭在车窗上,时而抖落烟灰,始终不曾开口。

    陆骁河不紧不慢的抽烟,直到一根烟快要燃烧殆尽,他才慢悠悠从车内起身出来。

    此时正是一天中太阳最为灼热的时分,满入梦低头喝了个水,再抬头看去之时却愣了一下。

    陆骁河穿的是最简单的宽松衬衣和迷彩裤,一边衣角被胡乱扎进裤腰里,看起来还有几分皱,少年疲懒的靠在车旁,手里的烟头随手一扔,靴子碾两下,那火星子倏然灭了。

    他站在这光辉下,阳光匿在他身后,七零八落洒下,几缕落在他轮廓上,添了些硬朗深邃,平静寡淡的眼轻轻一抬,目光落在宁邂航脸上几秒后挪开,手伸进口袋里摸了下,似乎是没摸到烟,眉头终于皱了起来。

    宁邂航从败战中回过神来,不同于陆骁河的平静,此刻的他形同恶兽,凶神恶煞瞪着陆骁河:“你是故意的!”

    故意让他超车,故意让他以为自己要赢了,然后再亲手将他的自尊心踩入尘埃。

    “嗯。”

    低醇的声音淡淡响起,算是对宁邂航的回答。

    这就是陆骁河,行事不按常理出牌,从来都是按自己的心意活着,表面看他是寡言少语,喜行不露于色,其实是极其睚眦必报的,绝不容许任何人挑战他的地位。

    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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