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元巨款擦肩而过,他是不太懂这算庆哪儿门子的功。
伟哥这是咱63分队共同的荣誉大家务必出席
伟哥我做东,请大家吃顿好的
说是吃顿好的,结果等陆延洗完澡,上天台只看到半箱啤酒,和桌上几份无比凄凉的沙县小吃“哥,你这太敷衍了。”
伟哥不好意思地说“我前几天不是忙着抓犯人吗,请了好几天假,工资都被扣差不多了,下个月工资还没发,等哥下个月工资发下来”
陆延看到伟哥那张脸,就回想起惨痛的十万,他拿了一罐啤酒说“你现在能四肢健全的站在这里,全靠多年的兄弟情义。”
说要找他算账的大少爷最后一个到。
陆延拎着啤酒罐蹭地站起来,往伟哥那儿躲。
伟哥被这两人闹得不知所云“咋的了”
肖珩垂着眼,冲陆延说“你过来。”
陆延“我傻吗我过去。”
“”
“过来。”
“我不。”
“”
陆延说“我不就卖给你俩小蛋糕吗你至于吗”
肖珩气笑了“强买强卖也算卖”
陆延和肖珩两人无聊至极的“你过来”、“有种你过来”口头斗争了几个回合,最后肖珩懒得再说,直接坐下喝酒。
“不是,我说你俩,”伟哥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无奈摇头,“你俩拆开看都挺正常,怎么一凑一块儿就”
几人围成一桌。
伟哥实在是高兴,他没多久就喝高了,这个喝高的评判标准主要在于,他开始喊“延弟,唱一个你琴呢,把你琴拿上来”
肖珩“”
张小辉直接跳起来“哥,清醒一点”
等陆延拿着琴上去,发现伟哥已经抱着酒瓶子睡着了。
张小辉明天早上还有一场戏,喝不了太多,提前告辞。溜得速度奇快无比,可能是怕溜得要是再慢一点,就要被迫欣赏陆延高超的琴技。
气氛沉寂下来。
尤其是这种热闹过后的安静。
天台上那盏小灯的照明范围有限。
陆延透过朦胧的夜色,看到肖珩正倚在那堵矮墙边上抽烟。
陆延走过去,也倚着墙点了一根烟。
风很大。
耳边的风声尤其清晰。
“哎,”陆延抽到一半,目光落在远处,用胳膊肘碰碰他,“你为什么从家里出来”
如果是平时,陆延肯定不会问这种多余的问题。
也许是酒精作祟。
也许是觉得两人的关系现在也能算得上“挺熟的朋友”,尽管他白天刚坑了朋友两份甜品钱。
肖珩抖抖烟灰,意外地没有回避“你还记得你那个写得像屎的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