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真蠢还是假蠢?嗯?”拧开水龙头哗哗放着水,商洛忱清雅俊逸的面庞上带着不难察觉的鄙夷:“如果不是鸳鸯蛊的原因,你以为我会多看你一眼?”
震惊得说不出话的夏惜年呆愣在原地,一时间难以消化对方给他的消息。
第一,商先生会跟他……是因为鸳鸯蛊的原因,第二,商先生其实是看不起他的吧,会给他买这买那还带他吃饭都是因为那邪乎的鸳鸯蛊!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认知反倒是让夏惜年松了一口气,是呀,事情原本就应该这样的啊。
有钱人怎么可能会平白无故地对一个社会底层的小屁民好,都是有目的的,不用想太多!
可是做爱什么的,哪怕只是在心里过一遍这个词,也足够让夏惜年羞耻得连鞋子里的脚趾头也蜷缩了起来。
商洛忱的眼尾余光中全是夏惜年低头不语默默抗拒的模样,没由来令他觉得可笑:“活命还是坚持你那可笑的羞耻心,很难选择吗?”
而且就以个人条件而言,夏惜年有什么资格在他面前端着难以接受的架子。
就算要嫌弃也是他商洛忱嫌弃这只没见过世面的穷酸小子。
“不是的,我只是觉得不好意思。”夏惜年呐呐地说,从听到要和商洛忱做爱的一刻起垂眉低眼,脸红心跳。
“你会习惯的。”听到解释之后的商洛忱脸色就肉眼可见地缓和了不少:“过来。”
夏惜年身子一抖,简直想逃,可是身中邪乎的鸳鸯蛊的他无从躲避,只能硬着头皮向商洛忱走去。
“给我。”商洛忱从他手中拿走衣服,放置在旁边的两层置物架:“脱衣服。”
这一刻夏惜年的呼吸都是窒息的,脑子也不会转了似的衬得心里乱哄哄地。
看着前方的视线也是一片模糊的,反正是死活都不可能放在商洛忱的脸上就是了。
僵硬的两只手抬了好几次,在商洛忱冷静理智的目光下又放了回去。
他做不到,真的做不到。
“商先生……”带上了颤音。
听在商洛忱的耳朵里,是一种小兽的哀鸣,一种无助的求助。
他站了起来,站到了夏惜年的身前,解开了夏惜年胸前的第一颗扣子。
然后第二颗第三颗,还算顺利,如果忽略掉夏惜年的瑟瑟发抖的身子的话。
呈现在商洛忱的眼前的是一副比他想象中还要单薄纤细的身材,约莫1米7多点点,比他足足矮了一个头,肤色是南方人特有的细腻白皙,骨架小因此显得有点肉,意外地不硌手。
以上是商洛忱给夏惜年洗了一个澡之后得出的部分结论。
湿润的黑发柔软地服帖在夏惜年白皙的额头上,温热的洗澡水浸泡过的皮肤泛着喝饱了水的光泽。
他的水气盈盈的双眼褪去白天的小心谨慎与忐忑,显得比实际年龄更为青涩稚气。
特殊的难堪的洗澡过程,弄得夏惜年脸红了,眼睛也红了,甚至连哪哪都红了。
一条宽大的毛巾扔给了夏惜年,察觉到哪里不对的他,紧攒着毛巾逃也似的离开了不安全的浴室,回到房间里去了。
可是陌生的房间也没能给夏惜年带来一丝令他感到放松的安全感。
相反的这个房间里充斥着商洛忱的气息,夏惜年一旦闻到这个味道就会想起反复折磨他的异物感。
那一瞬间夏惜年甚至想过夺门而出,去他的鸳鸯蛊,去他的有钱人,他想躲回属于自己的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