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艾盯着电脑咬了会手指，想了想自己的卡账，决定还是先试试不要钱的途径。
她给土豆发消息：
-姐，我新买的花茶，有兴趣吗？
土豆的消息回得很快：
-二号走起。
二号茶水间在大会客室旁，离几个办公室都远，很少有人路过，是上班时间摸鱼休息的好去处。
两人一前一后端着杯子出门，很快在茶水间门口聚首，年艾拿出茶包在土豆面前晃了晃，土豆吸吸鼻子：“这不就是茶颜积点换的小罐茶吗？”
“您这鼻子属狗的吧？”年艾很震惊，但还是不由分说地把茶包塞进土豆杯子里，“姐，蓝莓的，酸酸甜甜就是我。”
土豆笑着撞了撞她胳膊：“我还真嗅着味了，快给我说说你那两作精又干嘛了？”
“他们干什么不重要。”年艾意味深长地挑挑眉，“重要的是今天的头号大瓜，我还没吃够呢。”
“童安熠那事？”土豆捧着杯子吹口气，“那你得赶紧回办公室上网去啊。”
“这会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假料。”年艾压低了声音凑过去，“姐你有视频吗？”
“没有。”土豆回得很痛快，“而且我问过安娜和七七了，她们也没有。”
“一点都没见着？”
“其实见着了点……”土豆左右瞅瞅，声音也压低了，“我看到消息的时候，还没删干净，有一些挺清晰的动图，牛逼了，童安熠左右开弓两个耳刮子把人扇倒以后还踹了好几脚，高跟鞋啊乖乖，跟疯了一样。”
“图呢？”年艾掏手机。
“没存。”土豆回得很利索。
“姐，这就没必要了，咱两之间别装了啊，别人看料不存，你还能不存吗，我都怀疑你那手机二十四小时录屏。”
“嘿嘿嘿。”土豆只是笑。
年艾盯着她，两秒后妥协：“我跟你换，我那两作精的新作法。”
“不够。”
“中午饭我请你。”
“不够。”
年艾收了手机，皱皱眉：“月表我帮你填，行了吧。”
“成交！”土豆一击掌，迅速掏出手机给年艾发了图。
说是挺清晰的动图，但其实离年艾想要的清晰程度还是差很远，图里童安熠打人的动作很清楚，利落又狠厉，但她脸上的表情，被长发盖住，一点都看不清。
“这人是谁？”年艾将视线集中到了被打的人身上。
“不知道，这角度看不清。”土豆在她胳膊上拍一巴掌，“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为什么对童安熠的事这么感兴趣？”
“吃瓜群众爱吃瓜。”年艾继续盯手机。
“咱两之间别装了吧。”土豆把这话还了回去，“你平时最多刷刷群，没这么关心。”
“好的。”年艾抬起头，说得顺遂，“我是她黑粉。”
“为什么呀？”
“这有什么为什么的，看着不顺眼呗。”年艾收了手机，去给自己泡茶，“太装了，笑得假，说的话假，连声音都假，假模假样的，累不累啊。”
“艺人有几个敢真地真性情，童安熠长得的确是漂亮又亲人，刚出道那会，一个抬头笑的动图就圈了一大群铁粉，是真可爱啊，演戏唱歌跳舞实力也不差，路人缘很好的那种。”土豆很感慨，“说实话，我还蛮喜欢她的。”
“呵。”年艾回她一个字，水将茶包泡起来，挡了她的视线，接得有点满，溢出来一些，烫得她差点扔了杯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