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年纪不大的小姑娘，望向年艾的眼神十分崇拜。
棚里本来就热，又被这两作精折腾，小姑娘鼻尖上一层细密的汗珠，年艾看着挺心疼，递了瓶水给她：“新来的吧？”
“嗯，今天是第五天！”小姑娘张开只手掌。
年艾拍拍她肩：“加油，挺过两只手掌就是英雄好汉。”
小姑娘眼睛圆溜溜的：“姐姐，上个助理干了多少天啊？”
“挺长的。”年艾笑着道，“三天。”
小姑娘抬手喝水的动作顿住了。
年艾继续道：“完事还写了篇诉状，三千字，控诉这两人罪行，你没看到吗？前天晚上，我为这事差点没睡觉。”
“我这几天忙！没注意！”小姑娘一脸悔不当初。
年艾叹口气：“干咱们这行，只有更忙，没有最忙，加油，苦日子还在后头呢。”
这番对话以后，小姑娘再去劳动，手上在动，但表情都很自闭。
年艾看着挺欣慰，这两作精欺软怕硬，给他们挂上脸子，他们反倒听话一些，哪能整天笑嘻嘻的。
拍摄进行到半程，差不多午饭时间，导演喊了停，大家一块吃盒饭。
年艾用眼神给了两作精警告，然后端着自己那份出了棚，想清静一会儿。
没走几步，看到了一群聚集的长|枪短|炮，有媒体，还有代拍混进来装媒体的。
在这行待得久了，搭眼一扫就知道这些人为什么在等。
现下这群，满脸奸诈的兴奋，为的是瓜。
谁能不对瓜感兴趣呢，特别是这两天的瓜。
年艾晃过去，熟稔地搭话：“还没出来呢？”
大哥吸了吸鼻子，瞅了眼她胸前的工作证和手里的盒饭：“你还有空吃，真幸福。”
“我觉得还得一会呢，填肚子要紧。”
“马上就出来了。”另一个大哥刚放下手机，“直播已经结束了，确定会从这里走。”
人群一下子□□了起来，年艾往后退了几步，找了个视线还算不错的地方，打开了饭盒。
刚吃两口，有人大喊了一声：“童安熠！！！”
吓得年艾差点把手上的鸡腿抖下去。
这一声之后，这个名字便会被连续不断地叫很多遍。
大部分都是无意义想吸引注意力多拍几张的，还有一小部分觉得自己真的有权随便采访，夹杂着一些怎么问都会让当事人厌烦的问题。
“今天推广的产品还是可爱系列的吗？”
“和正洁的合作还会继续下去吗？”
“听说直播期间销量比预定额多了一倍，童童的粉丝还是很有购买力的啊！”
年艾夹着鸡腿，满脑子里都是呵呵。
这么近的通告，推广产品肯定是之前老早就定好的，就算可爱人设崩了，今天装也得继续装可爱。
但品牌方在问题艺人方面的反应一向快，合作完这一波，还会不会有下一波，那可真是个未知数。
预定额一般都会打购买力的擦边球，为什么多这么多，因为童安熠同学如今深陷泥潭，在虐粉啊！
“哎——”年艾替她长叹了一口气，然后端着饭盒兴奋地站了起来。
人群挡得挺严实，童安熠带了两黑道大哥装扮的保安，但谁挡都没有童安熠自己抬手推来得立竿见影。
这些端着相机的，和保安抗有经验，和助理抗有经验，和艺人抗，就有些慌了。
毕竟为了少些麻烦，真会动手的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