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前两天看了个套餐……”
年艾的手机响起来,土豆的电话,她接起来,土豆用十分悲惨的语气告诉她下班不能直接回家了,还得回公司一趟。
“什么情况?”年艾问。
“不清楚,主管说他在办公室等你,看样子挺严肃的。”
“要骂人的那种严肃?”
“对,我估计他让我转达你,就是希望你有些心理准备。”土豆挺疑惑,“你最近干什么了?”
“我兢兢业业!”年艾火气一下子上来了,也不顾当事人就在她跟前,冲电话喊道,“我兢兢业业伺候两祖宗,忙得跟个陀螺似的,还有空干什么!”
花花拽了拽她袖子:“冷静点,整容的钱公司给报销吗?”
年艾转头,毫不客气:“滚!”
绿绿见花花被骂,可开心了,咯咯咯笑得跟只鸡似的:“你这脸要整好,报销能把公司报穷了,哎,年艾,你是童安熠粉啊?那你最近的心情……”
“好到想转行。”年艾挂了电话,给他个微笑,“到时候你两干脆解约了自己去开工作室吧,啊?”
“姐……”花花一下子急了。
年艾没再理这两傻逼,快速下楼,打车回公司。
主管的确在办公室等她,面无表情,气压很低。
年艾这两天大喜大悲,情绪波动大得仿佛来了三倍大姨妈,这会伴随着未散尽的火气旋进办公室,气压也有些低。
她坐到了沙发声,深吸口气,拿出职业假笑:“主管,急着叫我回来,什么事呢?”
“好事。”主管抬头,手指敲在桌面的文件上,“给你换个艺人。”
“嗯?换谁?”这是年艾完全始料不及的。
“花花绿绿以后就不用你带了,带他俩这么久,你也辛苦了。”主管笑眯眯的,“还有咱们部项目报表的事,你以后也不用管了,交接给安琪一下就成。”
年艾的眉头皱起来,虽然刚才她还嫌弃了两作精,但这工作调整实在是太突然,充满了阴谋的味道。
“那我带谁?”年艾问,“还留在宣传部吗?”
“当然。”主管笑着道,“就只是一些细微的工作调整而已。”
年艾不说话了,等着他回答重点问题。
主管将桌上的咖啡搅了搅,又搅了搅,金属勺子和搪瓷的碰撞声,让人心烦。
年艾在烦躁里心脏一点点提起,高悬空中。
主管终于开了口,三个字,就像某种到了时间,就必须不断地重复和偶遇的命中注定。
“童安熠。”
“什么?!”年艾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