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那天之后,又过去了几天。网络上伦敦纽约的大战已经打了几轮,复仇者们依旧没能完全从那股无力的愤怒感里走出来。只是目前,他们能做的也只是等待纽约缓慢修复自己,再重新出现在他们面前。
正常来讲,几天时间不算长,但是焦虑在所难免,以至于复仇者聊天时总是会有意无意带上纽约的名字。
“我猜他现在能听到我们说话,”托尼随口说,“如果我说一声嘿小乌鸦这里有派对就差你了,他会不会立刻出现”
鹰眼:“嗯你可以试试,反正我不介意,我和劳拉说过了今天晚点回去。”
“那就问问好了。”托尼煞有介事地抬起头,对着空气问,“嘿,睡美人,你醒了吗”
没人觉得这句话能够得到回应,托尼也没觉得,但忽然间,房间里的气氛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一行火星从空气中浮现。
嗯,我在这里。
这行字出现的瞬间,复仇者猛地抬起头,望向他们对面的沙发上。
不知何时,白发的年轻人已经坐在了沙发上,因为房间里开了暖气,他没穿那件白大衣,而是一身休闲打扮,一对三角形的尖耳朵竖着,除了脸色比之前要苍白许多,似乎没什么变化。
他轻轻咳了两声,迎着复仇者们灼灼的视线,略微不解。
娜塔莎第一个开口“你”
她顿了下,掩盖了自己的急迫:“你比布鲁德海文消失后重新出现用的时间更短。”
这种伤势并没有看起来那么严重,一如既往,纽约
并没有掩饰的意思,而是认真和他们解释,布鲁德海文应该是觉得她不能展现出虚弱的一面,不过我没有这样的顾虑。
这句话很普通,但看在复仇者眼中,他们清晰地从中读出了纽约对他们的信任。
几句话的工夫,托尼倒了杯水走过来,随手递给纽约,在他对面坐下,上下打量着他:“我猜你最近没有关注网上的动静,知道他们都怎么称呼你的吗瘟疫医生,说真的,身为医生你居然治不好自己吗”
他的目光在纽约的身上扫过,可惜他没有超人的视力,没办法透过衬衣看到胸口上的伤口有没有愈合,但至少目前看来,衬衣上并没有细剑戳出来的洞。
纽约低头看了眼自己,才抬起头,老老实实作答。
这只是个面具,我不会治疗。他继续写,这几天你们还好吗
复仇者大概知道他在问的是局势,这场战争已经结束,缄默议会和人类的合作关系也会因为得到了考验而更加牢固,但纽约暂时不能出面,缄默议会似乎目前也没有更换外交官的意思,所以纽约只能从他们这里试试看能不能获得一点消息他们知道这才是纽约的真正意思。
但纽约说话时,头顶那一对尖耳朵时不时抖一下,像是某种警觉的猎犬,上次没有过多关注,这次才发现,瘟疫医生身后还多了条柔软的大尾巴,现在倒是很安静地垂在沙发上,看上去像是一团刚出炉的棉花糖,芬芳香甜,一点点杂色就像是融化的焦糖,让人忍不住想要摸一把,或者舔一口。
他只是坐在那里就足够引人注目了,更别提身上还多了这些稀奇古怪的零件,导致哪怕在说的不是什么无关紧要的事,复仇者也总是不自觉地分心。
看久了,纽约也注意到他们的视线落点似乎有点诡异,
顿了顿,耳朵和尾巴倏地不见了。
复仇者:“”太遗憾了。
他们带着这样的想法,看着纽约抬起手,凭空抽出几张门票,递给他们。
这是拉莱耶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