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而出，好在她脑子突然清醒了过来，及时闭上了嘴。

    她敢保证，要是刚才她回一句“什么？”，想都不用想，周舟一定不会再问第二遍。

    由于荀颜的停顿，导致气氛有一瞬间的沉默。周舟不知道自己应该作何反应。他不清楚荀颜是真的没有听见，还是假装没有听见。

    他记得曾经看过这样一段话，“在成年人的世界里，没有果断的答应就是拒绝。”他想，如果荀颜真的听见了的话，这可能这就是无声的拒绝吧。

    “嗯。”

    荀颜的声音在这样沉默的氛围内显得有些突兀。

    周舟甚至都不知道这是真实听到的还是幻听。他屏住了呼吸，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再问一次。然后他又听到了荀颜的声音，好似是混沌世界中的一丝清风，轻轻地将他所有的失落和懊恼全部一扫而空。

    她说，“周舟，我是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