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舜臣点点头,“不走了!”
应老爷子满意地笑起来,冲梁雯柔声道:“雯雯,咱不生气哈。爷爷替你训过他了。他要是再敢给你委屈受,你就告诉爷爷。爷爷收拾他。”
梁雯没吭声。
应老爷子见状立马捂住左胸,“哎呦,哎呦。心脏好痛。不行了……”
立马鸡飞狗跳,章医生上来又是掐又是捏。
应老爷子好不容易缓过气来,气息丝丝,悲痛欲绝,“我真是命苦啊。儿子死的早,孙子不听话,孙媳妇随时都要跑……”
不听话的应舜臣转脸看着梁雯,“雯雯,你不是说,有话要跟爷爷讲?”
梁雯白了他一眼,这种情况她哪能说得出来?
只能挤出一个苦哈哈的脸,“爷爷,我没想要跑……”
应老爷子立马坐起来,中气十足,“太好了。爷爷就等你这句话。”
梁雯:“……”靠。跳坑里了!
景海拿出一个古香古色的木盒子。
应老爷子:“这是舜臣他奶奶嫁给我时候,我父亲给她订制的龙凤手镯。样式过时了些,但是……它沉啊。”
梁雯哭笑不得。镯子看起来是真沉,她怕接了的话,不仅手腕压折,有些话更说不清了。
“你拿去,要是舜臣不听你话,你就拿出镯子,让他跪下。见镯如见我。”
应舜臣顿时瀑布汗。
应老爷子不理他,郑重把盒子递到梁雯手里。
梁雯被强行收下尚方宝镯,心情十分沉重。
景海带着梁雯去逛花园。
卧室只剩下爷孙两人。
应舜臣无奈道:“爷爷,送镯子这事,您怎么也没跟我事先说一下。”
应老爷子气得吹胡子,“老子陪你演戏不落好,你还怨我!谁的老婆谁追。老子闲得慌是不是?”
应舜臣黑线,“雯雯不也是您的孙媳妇嘛。她听您的话。”
应老爷子白了他一眼,“一次两次可以,你要还是这么对她,保不齐哪天真跑了。”
应舜臣没吭声。
想起她毕业考都没过,想起她和银河的荒唐经纪约……
那么傻……还是再养两年吧。
应老爷子叹了口气,“你呀……”
从应宅回去的路上,不知自己已被定义为傻媳妇的梁雯把龙凤手镯戴上,举起来感受了下重量。
应舜臣嘴角一抽,坑孙的爷啊。
这时,梁雯手机响起。
是梅舟打来的电话。
“雯雯,舞剧一周后开始排练。你的脚伤还没好彻底,这周哪儿也不许去。在家养着,听到没?”
梁雯一脸乖巧,“好的。梅老师。”
“脚本先发你邮箱。你好好看看。我们下周一排练场见。”梅舟干净利索,把事情交代完了就挂了电话。
左行一脸好奇,回头问,“雯雯,怎么?有好事?”
梁雯嗯了声,“梅舟老师的舞剧,让我参加。”
左行哇了一声,“梅舟的舞剧,可是一票难求。到时候帮我留张票啊。”
瞥见应舜臣低垂的眸子,赶紧补上一句,“两张。两张。”
梁雯:“好啊。”
把她送到家,应舜臣就走了。
刚趿拉着拖鞋进了房,手机叮的一声响起。
梁雯低头一看,应舜臣转账五十万。
啧啧。原先一个月给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