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看到她这样,心里有数,不顾一众丫鬟婆子阻挠,直接上前,将人带走。
这样一来,陈家其他人登时慌了。
“爹!爹!出大事了!”陈少爷连滚带爬往外跑,到了陈老爷任职的地方大喊道。
“怎么回事?”陈老爷面色不愉,看着一脸惊恐的儿子,训斥道,“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
“爹,娘被顺天府的人带走了,说是谋财害命!怎么办啊!”陈少爷拉着陈老爷的衣袖,“我娘不能出事,她要是出事了,我的仕途就毁了!”
“什么!”陈老爷面色大变,“到底怎么回事!”
“是沈羡鱼!那个贱人说我娘买凶谋财害命!顺天府的人把娘抓取审问了!”说道沈羡鱼,陈少爷咬牙切齿,恨不得生啖其肉。
在陈夫人的洗脑下,他对沈羡鱼十分不喜,后来发生了一系列事情,更让他坚定了自己对沈羡鱼的憎恶。
“你等一下,我过去看看。”陈老爷咬咬牙,说道。
知道他家有事,上官也没多说什么,直接放人,父子俩风风火火赶去顺天府。
这时候,审问已经进行了一半。
陈夫人已经认罪了。
因人证物证俱在,原本应该判陈夫人秋后问斩,其他从犯流放三千里。
但是谋杀未遂,陈夫人杖责一百,其他从犯杖责五十,流放一千里。
陈大人想求情,但是他的面子怎么可能大得过太子和顾临渊?
更何况,众目睽睽之下,也没法子,只能眼睁睁看着陈夫人当着众人的面被扒下裤子,狠狠地打了一顿,被抬出来的时候,下半身淅淅沥沥直往下滴血。
沈羡鱼看了,没什么感想。
种什么因,得什么果,要是陈夫人没有将原身往死里踩,也没有雇人行窃,不会遭受今天这一切。
结束后,沈羡鱼带着夏柳一行人在护卫的保护下回到自己那个小院子,当天下午,陈少爷过来砸门。
哐哐哐哐,不绝于耳。
“小姐,要让他进来吗?还是直接赶走?”夏柳给沈羡鱼拿了一小碟芙蓉糕,问道。
“进来就算了,我出去看他吧,好歹夫妻一场不是?”沈羡鱼慢悠悠拿起一块芙蓉糕,送到嘴里,吃完,说了一句。
“是。”
“沈羡鱼!你疯了不成!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娘!你就是个贱人!毒妇!”陈少爷眼中满是血丝,想到自己亲娘遭受的那番苦楚,恨不得将沈羡鱼掐死!
“陈公子,要是无缘无故,我干嘛针对你娘?又不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做。”沈羡鱼弯了弯唇,懒洋洋地靠在门框上,“怎么,只准她给我下毒,雇人进我的院子行凶,不许我反击?这是什么道理?”
“你!”
“找你这样说,我还觉得我砍你一刀是你应该受的,不能告我呢!”沈羡鱼嗤笑一声,“我本想着跟和离了,大家桥归桥,路归路,偏偏你娘把脖子洗干净送过来,我不剁,真对不起她这番心意!”
“那是我娘!”陈公子恼羞成怒,大声吼道。
“又不是我娘!”沈羡鱼拔高了声音,吼回去,“你要耍威风,回你那一亩三分地耍去,别在我这里耀武扬威!什么玩意儿!真的是!”
“沈羡鱼!”陈公子说不过沈羡鱼,但是让他就这么走了,又不甘心,他冲上来,想抓着沈羡鱼打一顿,以前心情不好或者被小妾挑唆,没少打原身。
护院眼疾手快,一把钳制住陈公子。
“陈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