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以。”李言北道，“你们在哪里？”

    “王小姐在开车吗？你手机给她，我跟她沟通是否方便？”陈铎这样问。

    李言北立刻将手机递给要启动车子的王朵。

    两车敲定在某个路口碰头，李言北换车。

    只是等他扣着帽子口罩钻进黑色劳斯莱斯时，蒋寒城禁不住好奇地问：“你的西装呢？”

    “换了。”李言北看他还是刚才那一身，边取口罩边道，“我那都是借的。三小时后要还的。”

    蒋寒城看着他，对陈铎道：“换餐厅。”

    “……”

    李言北看蒋寒城的脸上瞬间不大好，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悄悄凑上前问陈铎：“陈助，给点儿提示？”

    “刚定的西餐厅需要正装。”

    “额……”李言北点点头，又退回去对蒋寒城道，“那没事儿啊，你们去呗。路口把我放一下，我回去吃香琴姐的也一样嘛。”

    蒋寒城黑眸落在他面容上，见这随意且随性的模样，没吱声。

    陈铎忙打一句圆场：“这不是凑巧？那没事，换个餐厅就行。我来安排，一定妥当。”说完对着李言北笑笑。

    “哦。”李言北撇撇嘴，看向窗外，不知道哪里惹了蒋寒城，突如其来好大的脾气。

    掏出手机，他低头开始看明天的行程安排。

    蒋寒城也望向车窗外，盯了一眼衬衣袖扣，陷入沉默。

    陈铎定完餐厅，跟司机确定路线，才问李言北：“李先生你们的衣服都是借的？另一位男艺人也是？”

    李言北拉拉杂杂地解释道：“对。一般是跟我们公司有合作的品牌方给的资源。不过今天运气差，公司负责弄衣服的人没借我的，然后另一位的衣服又破了。所以两件都是我助理自己求朋友帮忙弄来的，就更不能耽误。否则下次再借就难了。”

    陈铎问：“是王朵吗？那她这应急能力还可以。”

    “是很好。就是脾气炸了点。”李言北手挠着膝盖，“主要是我经常气她，所以脾气越来越差。呵呵……”

    陈铎瞥一眼沉默中的某人，道：“还行还行。哈哈。”

    其实李言北已经不太想去吃晚饭了。

    下车时候也有点不情不愿，他觉得气氛很古怪。

    最要命的是，站进电梯里时，蒋寒城的确一身正装，他穿个t恤牛仔裤，这种莫名其妙的差异令他觉得有点难堪。

    陈铎自然看出来了，赶紧跟在旁边问：“李先生，怎么了？”

    李言北推了推帽檐，“我不想吃了。”

    这话说得很清楚，电梯里也就他们三人。

    蒋寒城盯着他扭向陈铎的头，露出来的侧脸清晰可见的不情不愿，再加上这一身随随便便的打扮，他也皱眉。

    陈铎真想原地消失：“啊，那你当我没问那个问题。”

    “……”李言北无语。

    电梯已经抵达十三楼。

    李言北正要踏出去，却见蒋寒城又按了负一楼，“那就回去。”

    “……”

    “……”

    陈铎：两位！加起来超过五十岁了啊喂！不要闹情绪啊喂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