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两地的距离。
施不语听到这里,一脸惊恐:“游?不行啊,我不行的。”
蔺苌打趣:“哟,你还是个旱鸭子呢?”
施不语涨红了脸,嘴硬道:“不啊,就……狗刨我还是会的……”
“噗,还狗刨呢。你刨的到岛上么,小黄毛?”蔺苌毫不掩饰自己打击报复的心。
小黄毛一听这称呼,果然炸了:“不许叫,不许这么叫我!”他在几人中年纪最小,张牙舞爪的样子就像一只小黄狗,有些笨,又有些可爱。
不得不说,他也许就是每个队伍中都必备的开心果,或者说,是吉祥物,蔺苌默默想道。
程霄听了此话,先前一直紧绷的表情也稍微松动,难得开了一句玩笑:“不是你先前说,活过来就随便我们叫?”
施不语一听就蔫了,只能委屈巴巴地抗议:“不要,我一个大男人,叫小黄毛,这,这……这也太不中听了嘛。”
听着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蔺苌把视线转向了一旁没有说话,专心致志地察看铁索的段翎。
都说认真的人最好看,此言不虚,蔺苌看着看着就入了神。
虽然他们一路上各种折腾,段翎却一点也不狼狈。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仍然飘逸,那薄薄的发带束住了她的发,缚不住这只纯白的蝶。
一阵风吹来,贴在表面的衣服鼓动,这只蝶几欲振翅,翩跹而去,回到那自由的风里,飞往没有自己的那方天地。
就像在某个梦里,某个时间,某个地点,就有这样诀别的场景。
蔺苌忽地心里一痛,伸出了手挽留:“不要走……”
段翎忽然被拉住,有些惊讶地回头,却发现蔺苌呆呆地望着她,又像是看着虚空某处,纤长的睫毛上挂着一串晶莹的泪珠。
她不知为何,也开始难过起来。
“哪儿也不去,我就在你身边。”
蔺苌泪眼朦胧间,耳边有温柔似水的女声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