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翻了个面,根本不想搭理这个又坏又烦的人。
半晌,身后环上一只手,还有委屈至极的声音:“苌苌用完就甩,甚是无情。”
蔺苌的脸瞬间就红了:“说什么呢,什么用完就甩,真是不害臊……”
安静不到一分钟,那个不害臊的人蹭了蹭,手又不老实了,蔺苌连忙喝止她,拍拍她的手:“还来?”
她本意是制止她,没料到这人脸皮忒厚,煞有其事地点点头:“嗯,还来。”
“来你个大头鬼,你……嗯……”之后的话,消弭在绵软的呻丨吟中,背对一切,到底是方便了某个流氓的行动。
不知过了多久,蔺苌终于有机会从床上跑走,却因为腿软,差点跪在地上。段翎一边笑,一边把她抱起来,带到浴室去清洗身子。
可能是太久没开荤的缘故,刚抹泡泡没几分钟,又擦丨枪走火,除了水声,还出现了一些多余的伴奏。
蔺苌最后是以醉虾的形态被段翎抱回床上的。至于是几次,现在是几点,她统统不记得了。
她只记得,段翎这个人贼坏,她膝盖都疼了,这人还要瞎折腾。而且贼小气,她都求饶了,还不放过她,一次一次地凑在她耳边问:“和谁做的梦?”
蔺苌不理她,只咬着嘴唇承受。但这个坏人,在快到巅峰之时,居然停了下来,把她揽进怀里,吐气如兰道:“和谁?嗯?”
蔺苌气得开始咬段翎的肩膀:“不告诉你!不继续就走开,你好烦!”
然后这个烦人精,一点不辜负烦人属性,一点点地煽风点火,到处流连,各种撩拨她,但埋在深处的部分始终不动,蔺苌都快被逼疯了!
“说不说?”
“不说!”
“说不说?”
“不说,段翎你这个王八蛋!”
段翎一点不生气,依然好脾气地复读:“说不说?”
不上不下太痛苦,蔺苌终于无法忍受,带着哭腔哀求道:“你,你,是你,行了吧……呜呜,快点……”
第二天。
醒过来的当事人回忆某些片段,表示后悔,非常后悔。于是,段小姐破天荒的在卧室外睡了半个晚上。
至于为什么是半个晚上,因为后半夜某不愿透露姓名的长小姐,还是心软了,悄悄去客厅把对方抱回了卧室。
可喜可贺。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