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说,我明明在疼你。”陶梓安的甜吻,一个个印在许砚帅气的脸上“唔”许砚这狗东西今晚要让他不好过了。
冬夜里,平复了心情的两人靠在一起,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有时是工作上的事,有时是天南地北的屁事。
“你前男友分手了”许砚突然提到一句。
“嗯,你怎么知道”陶梓安说。
“跟他在一起的人正在发喜帖,你说呢”该知道的人都知道了,盖章分手无疑。
“不会也给你发了吧”陶梓安觉得不可能。
“怎么可能,就算发了我也不去。”许砚实名嫌弃李鹤轩“咳咳。”
“喉咙不舒服”陶梓安侧目,抬手捶了他一下“叫你不要抽这么多烟非不听。”然后起来给他倒水喝“你要应酬我理解,但身体的事自己注意点,我不是能够一直在你身边唠叨你的。”
接过水,许砚不听教诲“抽了这么多年,真戒了人生少一大乐趣。”喝了两口,说“七八十年的命对我来说很长了,不见得是什么好事。”
室内便寂静了,也不是二十郎当小青年的陶梓安,说不出劝人好活的话,毕竟人间对有些人来说即是地狱。
“那算了,你高兴就行。”那不怎么地
“都不是什么大事,你少往心里去。”许砚觉得自己也要因为陶梓安的在意而自闭了,他放下杯子,把小乖乖抱到身上腻歪“放心好了,我这么壮怎么看都不是短命的人。”
陶梓安才不是在乎许砚能不能活到八十,他只是认同许砚的话,觉得感慨而已。
可是这家伙把他当小孩子哄,也看得出来,最近有意教导他工作上的事情。
又过了几天,嘉誉举办年会。
陶梓安臭不要脸地留下来参加了,还抽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奖,高兴得飞起。
当下就拍了那奖品的图,晒朋友圈嘉誉年会抽到的奖我的妈呀,这是什么厂,竟然有粉色的电脑。图
非嘉誉员工却参加了人家年会的,除了他还真没有了。
郝景波哎哟我去,骚粉色的电脑,怕不是我砚哥专门为你准备的。
田俊哈哈哈,兄弟瞎说什么大实话。
陶梓安回复郝景波你一说还真有道理,我去问问
究竟骚粉色的电脑是不是专门为他准备的,最后也没问出个所以然。
许砚太忙了,没空一直陪男朋友。
参加完年会,陶梓安也收拾行李打道回府,和宋佳玉一起过年。
那天天还没亮,许砚打电话来,告诉他“肉肉,我得回家了,一个小时后到你家楼下,你出来跟我吃个早餐”
这大早上的,陶梓安脾气火爆地吼回去“许砚你有病啊我睡得好好地”
挂了。
十分钟后,陶梓安过了那股子迷糊劲儿,拿起手机打回去“你是昨晚通宵了吗这个点给我打电话。”
是通宵了,但总算完了。
“就是想你了。”许砚低笑,不然他可以一个小时后再打电话“别生气,你再睡会呗。”
一个小时后。
陶梓安起来洗漱穿衣。
大清早,街上根本没什么人。
清洁工阿姨拎着大大的扫把,在街上打扫卫生。
过路的汽车飕飕地,带起一阵寒风。
罩着一件大羽绒服的陶梓安,已八百年没起过这么早,只觉得清晨的世界好像和平时的世界很不一样。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