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楚颖，楚颖似乎也是一副微微沉醉与台上表演的模样，这幅表情让顾怜有点担心。

    楚颖的嘴唇仿佛没有在动一样，连表情都没有什么变化，但顾怜却听见了对方说。

    “似乎有问题。”

    顾怜定下心去看台上的表演，比起其他人，同样身为特殊者的顾怜更能感觉到不一样，或许连表演者本身都无所察觉的事。

    顾怜沉思后，学着楚颖的模样小声说道“与其说这是令人开心的表演，倒不如说像是在给人喂食毒品一样，令他们不知觉的沉迷其中。”

    过程是飘飘欲仙的，结局却是

    甄伊人大概也没有明确告诉表演者什么，只是不知用了什么手法，那些特殊者的情绪都十分低落，即便不是故意的，但是因着这种情绪，也是会细微的影响他们的能力。

    可以说除了甄伊人，可能没有谁比顾怜更清楚特殊者情绪语言的力量了。

    顾怜大概猜到甄伊人想做什么了

    即便是百年老树，如此的高大难以拔出，但如果满满的把内里腐蚀了，变成朽木，那便是一推即倒。

    从根基上的的摧毁，本来这个世界上就没有她在乎的人，只是一个虚拟的世界。

    突然的顾怜听到了一丝细微的歌声，歌声很好听，但是带着压抑的感觉。台上的灯光指引着人寻找到歌声发出地。那是带着点哼唱的小调子，似乎是早已准备好的彩蛋。

    那歌者带着半张面具，面具为银白色，眼眶部分用金色的线勾勒出了一些花纹，面具遮住了歌者上半张脸，只露出了小巧的下巴和那双唇，唇上涂抹着大红色的口红。

    “好听吗”歌者说话时音稍低，似乎还带着些许的笑意。即便没有露出全脸，但是听着对方说话的语气，好似都能想到那含笑诱人的眉眼。“好听的话，那就沉迷进去吧。”

    歌者微微抬起了下巴，不知是否是错觉，顾怜总感觉对方是在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