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云飞被动地喝了好几口水,被呛得不轻 ,也清醒了许多,反手想要推开摁住他的人,不料那人跟疯了一样,死活不撒手。
不过欧阳云飞好歹也是练家子,尽管喝了酒浑身无力,还是伸腿往后面一踹,正好踹在周炎的腿弯,那人吃痛的一闪,放松了手上的力道。
欧阳云飞一个闪身挣脱开来,提脚往周炎的胸口踹“我艹你周炎,你他妈发什么疯。”
周炎侧身闪过的他腿风,另一只手捏成拳头就往那人的脸上招呼过去“该是我艹你才对,欧阳云飞你个王八蛋,居然敢肖想秦越今天我揍得你妈都不认识。”
秦越的名字,让欧阳云飞一个愣神 ,就被周炎逮住了机会,一个跳跃就扑倒了对方,压在欧阳云飞身上对他拳打脚踢。
和欧阳云飞不一样,他没有接受过专业的格斗搏击训练,唯一的经验就是年少不羁时与秦越混迹于各个街头巷尾与一帮混混们鏖战,他的招式不成体系,毫无逻辑,光凭着经验人哪儿脆弱往哪儿招呼去,没多大会儿功夫,欧阳云飞的脸就被打成了调色盘,青一块紫一块。
当然,从最初的愣神中清醒过来的欧阳云飞也没让周炎占着便宜,尽管被周炎压制在身上,无力脱身 ,但是他从小经过专业训练,知道如何在绝境中绝地反弹,一面躲闪着周炎的进攻,一面用各种直拳,勾拳,侧拳往周炎的脸上猛击,力道十足,脚下也不让他好过,顶膝,踢腿,招招冲着周炎的命根子而去,最后甚至拿起旁边的一根木制矮凳,朝着那个发疯人的头稳准狠地砸去,瞬间,鲜血就从那人的脑后顺着脸颊流下,滴落在他的脸上,他的嘴里,一片腥甜。
两人也不知道自己打了多久,在地上翻滚了多久,到最后周炎的拳头都肿了,头也晕得不像话,而欧阳云飞一张妖孽的脸更是肿成了猪头,没有人叨扰,也没有人宣布停战,几乎是不约而同的,两人无力的并排躺倒在地板上,整个房间已经是一片狼藉,甚至可以闻到空气中的汗味儿和血腥味儿。
欧阳云飞勉强挣扎起身,从茶几下的柜子里摸出一盒烟出来,抽出一根点燃,放进嘴里猛吸一口,却扯动了嘴角的裂口,疼得吸气。
周炎冲他伸手“给我来一根儿。”
“滚你妈的。”欧阳云飞用脱力的脚踹他,袅袅烟雾跟着这句话泄了出来,绕成一个个烟圈“小兔崽子,要不是老子今天喝醉了,得活活扒你一层皮下来。”
“别想着我给你道歉谁让你他妈肖想我兄弟。”周炎捂着脑袋梗着脖子吼道,艹他的欧阳云飞,真他妈的狠,这头上得去缝针了吧。
欧阳云飞又重重吸了一口烟,却不立刻吐出来,反而看着周炎笑得很明媚,良久凑到周炎的身边,正对着他的脸缓缓吐出烟雾“我说,周炎小朋友,你这到底是吃我的醋,还是吃秦越的醋”
猝不及防被这烟给呛得不轻,周炎撕心裂肺地咳嗽起来“神经病,谁吃醋了,就你这样儿,值得爷吃醋我只是恶心你企图染指我发小的龌蹉念头。”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欧阳云飞咧大嘴笑,不料再次扯动伤口,只得悻悻的做罢“你自己也不对比一下,论身材,论长相,论气质,秦越那一条不甩你几条街”
周炎把拳头捏的咔咔作响,脸色阴沉道“如果你不想我们天亮前再来上一架,就给我闭嘴秦越和我们不一样,他是直男”
欧阳云飞噗嗤一声笑出来,就当周炎以为对方又要嘴贱,随时准备要冲上去再鏖战一轮时,那人却收起了平日里的吊儿郎当“周炎,我只当你是个二傻子,没成想你还是个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