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的冰清玉润,寄托了美好的愿望。
江白鸦问“报应,什么报应”
系统“你这般行为,上面随便下来个人就能肃清了你,就跟你杀那些人一样容易。就算不亲自下来,天道气运也一定不会分给你。”
江白鸦死猪不怕开水烫“上面的人要来早来了,至于后面的,我就没对自己的气运抱过什么幻想。”
系统无话可说毕竟这位宿主的倒霉程度它也是亲眼见识过的。
江白鸦的心情非常之好。
今天也是气死系统的一天呢。
然而这种好心情只持续到了第二天早上。
翌日,晴。
江白鸦从客房床上醒来,太阳穴突突地涨,浑身都疼,又软又没有力气。
大抵是受凉了。
外面脚步声没停过,应该是在准备出发的事宜,江白鸦艰难地坐起,将那件氅子囫囵裹在身上,就下了地。
好冷。没内力真的挺麻烦的。
没等江白鸦为自己逝去的内力哀叹,干得冒烟的嗓子眼就打断了他的脑回路,江白鸦走到桌前,刚倒下一碗凉茶水,房门就被撞了开,一个婢女端着洗漱用具走入。
见他已经起身,那婢女便将脸盆放下,躬身打算退出去。
江白鸦叫道“稍等姑娘,能否为我寻些御寒之物来”
婢女一愣“公子是要保暖衣服”
江白鸦想了想,点头。
本来他还想要些暖炉花椒之类,不过转念想到这个府里平时主人不在,就是在也是一群肝火旺盛的将士大汉,连婢女都是他处借来,大概这些东西都是蒙灰不能用的,也就罢了。
唉,以前向来不惧冷,也就没考虑过衣服暖不暖的问题,现在看来是太过想当然尔了。
婢女露出为难的神色,但什么都没说,点点头就默默退下去。
江白鸦靠近炭火盆烘了会儿,感觉整个人都暖了不少,才长长呼出一口气。
刚洗漱完,那婢女又匆匆推门,手里拿着几件厚重的袍衫,外加一件裘衣。
婢女道“奴婢不敢妄动库房,这几件是侯爷给的。侯爷侯爷让公子快些,一炷香内收拾好,莫要误了时辰。”
她的话语间有些停顿,眼神畏惧,一副受到惊吓的样子,明显原话不是这么说的。
江白鸦想也能想象出苻行舟那吃小孩的表情,毕竟久居军营,总有些说一不二夜止啼哭的毛病,吓坏一个小丫头实属正常,估计原话对小丫头来说能算是“恐吓”了。
他点头道“知道了。”
在婢女的帮助下迅速换好衣裳梳好头发,江白鸦依依不舍地辞别炭盆兄,顺手牵了块帕子,出门找苻大将军报道。
苻行舟此时正在跟张管家清点校对行礼,远远就看到“胖”了不少的身影,觉得有些好笑,因被算计强行塞人的烦郁心情也好了不少。
他自己生得高大,衣服也长,江白鸦却没有这么高,多余的部分就被拧巴拧巴缩在了腰封里,鼓成一坨。大概是怕冷,江白鸦还有些勾着腰,裘衣领子上雪白的毛完全遮没了脖子,这么看过去,简直就像个大号的肥鸽子。
还是油光水滑,腹鼓肉厚,一看就很好宰也很好吃的那一种。
张管家是从小就跟在苻行舟身边的,关系也亲近得能算是半个长辈,当下就指着走来的人,悄悄问道“侯爷,这就是那位白公子”
苻行舟这会儿脑子里已经出现了前几天摆在盘子上的那只烤乳鸽,下意识就砸吧着嘴点头“对,这就是那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