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花名,是本名。”
苻行舟穷追不舍“姓呢”
江白鸦翻个白眼,嘴都不动了。
懒得理你。
苻行舟“说。”
江白鸦还被即将睡不到软垫的悲伤笼罩着,张口就道“不告诉你。”
“一个姓氏而已,动动嘴皮子的事,有什么不告诉的。”苻行舟声音忽然压低了,阴沉沉的,“还是说,是不能说”
江白鸦“当我姓白就好。”
苻行舟扬起一只手,作势要揍。
江白鸦破罐子破摔“你打吧,打死了算数,反正你姓黑,黑心肠的黑。”
“咚”地一声,江白鸦落地。
地板坚硬得很,摔得他龇牙咧嘴的。
苻行舟阴恻恻说“你知不知道,在军队,身份不明的人是要被当作细作问讯的。”
“不知道。”
“你现在知道了。”
“哦,”江白鸦揉揉摔疼的膝盖和胯骨,道,“那将军讯吧,反正身正不怕影子歪不过打死我也不会跟你这种黑心肠的人说的,除非你给我一张铺好的单人床。”
闻言,苻行舟竟然微微笑着点头,然后说“陈副将,一般人,要挨多少下棍子才会被打死”
陈东风“统帅”
“说。”
“这这得看人吧”
“多少。”
“像我这样的,生命力顽强,多少棍都”陈东风看着统帅冰冷的神色,终于扯不下去,哆嗦道,“像羽公子那样的,顶多五十棍就可以瘫了。”
“好。”
只听苻行舟平平应了一声,然后看着地上的江白鸦,一字一句缓缓道,“羽公子初到军营,本将体谅你刚发完热体虚,不苛责,打个半死也就差不多了。”
“来人。”
这一句说得十足响亮,能传至方圆几十里,很快就有匆匆穿戴整齐得士兵涌进来。
江白鸦被两个士兵一左一右架起来,完全不需要自己的腿,十分轻松。
陈东风朝门口士兵不断使眼色,那些士兵一看这床铺凌乱香烛幽然的架势,仿佛都明白了什么,一言不发地守在了门口,一眼也不朝里看,并驱除又过来的人。
苻行舟却只是看着江白鸦,没理陈东风的小动作。
陈东风于是稍稍安了心,吩咐一个守门的士兵道“去拿家伙来,记得,挑一根轻一点的,别吱声。”
士兵眼珠子一转,去了。
很快就拿着回来了,效率奇高。
陈东风接过,拿进屋,苻行舟看了他一眼,然后对江白鸦说道“二十五当然,如果羽公子愿意开口,咱们也可以早些停。”
“放心,不说也只有二十五下,说是半死,就绝对不敲碎骨头,也不弄残,养个半年七月绝对能蹦能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