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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早已恭候多时。
吴亦可关上门,悄声走入。
苻行舟将另一杯推给吴亦可。
后者道“今日怎么是茶,不是酒了。”
苻行舟将茶盏扣回桌子,问道“摸出什么来了吗”
“表皮没什么特别的,倒是皮肤水灵灵敏感得很,一戳一个红印子。”
苻行舟把茶盏敲得更大声了“别说废话了,直接奔主题。”
“好,”吴亦可果然直奔主题,“那个叫白羽的少年,恐怕曾经中过很是刁钻的毒。”
“哦”
“他的骨骼肌理都很好,看起来却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所以我大胆猜测,是他的经脉有问题,而非其他。”
“经脉”
“楼远,”吴亦可有些不确定,却说得认真,“我怀疑他以前也是习武之人,却被废了武功,所以才会这么弱质,容易受伤,一阵风就能吹倒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