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顾春竹安排在宫里的人回禀,这几日轩辕冽日日进出皇上的寝殿,十分殷勤,而且也越来越吹风得意趾高气昂了。
顾春竹估摸着,皇上这次恐怕是凶多吉少,她要做最坏的打算,因此她必须立即将这个消息让人捎给苏望勤和小成他们。
很快顾春竹便写好了信息隐蔽的家书,她将王坤叫来,妥善的交给了他又问,“王管家,我让你帮我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回夫人,已经查出眉目了,再有一两天,就可以得到确定的答复了。”王坤目光矍铄,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道,“我看这事八九不离十,夫人您猜的一点都没错。”
闻言顾春竹蹙眉想了想,摇头道,“猜的没错不行,一定要拿出证据来,这件事一定要办好,一定不能露出破绽。”
王坤领了命,便拿着家书离开了,顾春竹没有什么胃口,就让刘妈妈将吃的都拿了下去。
她一个人在房间里沉默的踱着步子,蹙着眉头想到,按日子算下来,太子新得的那个小儿子应该马上就要大摆筵席庆祝了吧,不出意外他一定会来邀请自己,这是好机会,她一定要抓住才行。
果然顾春竹的信件送出去没几天,轩辕冽就派人来将军府上送请帖,定了日子给那孩子庆生,邀请她去太子府做客。
看着大红请帖上的黑色的字迹,顾春竹冷冷的发出了一声轻笑。
“夫人,您真的要去啊?”刘妈妈正有些担心顾春竹一个人去将军府不安全,王坤却在这时神色紧张紧匆匆的进来了,不仅如此,怀里还鼓鼓的,好像揣着什么东西一样。
顾春竹见他眼前一亮,立马让刘妈妈去把房门关上。
刘妈妈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这么开心,只好去关门,回头就看到王坤将怀里的东西掏出来,放在了桌上。
“王管家,这些是什么?”刘妈妈一边往回走,一边十分疑惑的问道。
王坤朝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朝着顾春竹的方向给她使了使眼色。
只见她打开翻了半天,仔细查看了一番,最后拿出一个绣花的荷包里里外外的看着。
“明日你找个借口,宴会开席时,一定要把他和栀鸢夫人堵在她屋子里。”顾春竹拿起一旁的一个玉佩看了一眼,目光里闪过一抹深邃的算计,“这些东西你收好,明天我要让轩辕冽看一出好戏!”
“是夫人,我都已经安排好了。”王坤上前将东西收好,重新塞回怀里,这才急急忙忙的又出去了,留下了一头雾水的刘妈妈疑惑的看看顾春竹,又看看离开的王坤。
“夫人,这荷包和那玉坠子都是女人的东西吧?怎么在男人的东西里呢?”刘妈妈一脸不解。
顾春竹闻言淡定的点头,心里仿佛舒了一口恶气一样,“是女人的东西,这到了男人手里就不干净了,就有文章可以做了。”
“刘妈妈替我准备好明天参加宴会的衣服,我是作为将军夫人出席的,可一定不能少了最基本的体面和气势。”顾春竹挑眉,对明天的大戏有些迫不及待了。
轩辕冽自从皇帝病倒在床榻上,大权在握一日比一日变得嚣张起来,因此不过是栀鸢夫人生了儿子,他便要操办起铺张浪费的盛宴,闹得宫里都在准备着。
顾春竹走过皇宫后花园的廊桥,看了一眼进进出出的宫女为此忙碌的宫女,心中满是不屑。
等顾春竹到的时候,许多朝廷重臣早已落座,她知道这里很多都是轩辕冽的人,因此也并未多加寒暄,便自己安静的坐在了位子上。
抬头的功夫,顾春竹便看到了轩辕冽一副天子做派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