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会场像是国家队组织的内部表演,进场的时候全部要求手机关机。不过大都是进门关了,坐位上再开。林钟明在位置上翻着手机,看了看正在热身的花滑演员。
“我还是第一次看真人花滑呢,你说她们要是突然摔一跤,是不是也能滑出去好远”
陆淮压了压帽子“我把你扔进去试试”
小明不说话了。
花滑的艺术欣赏性和芭蕾差不多,就是形式新颖一点,开场好一会儿也没引起陆淮的兴趣,他依旧随意的靠在椅子上,眼睛散漫的看着冰面上的演员。
林钟明中场看了看手机,然后对陆淮说出去打个电话。
他穿过整个观众席,帽子加口罩,没人认出他来,不过出去的时候突然自嘲的笑了笑,这种阵势估计他现在还用不到,至少得到他二哥的级别吧想到这儿,他突然苦涩的扯了扯嘴角。
林钟明和经纪人谈演出的事儿,柏林的音乐会,是串场还是整场。不知不觉快一个小时,他挂电话的时候演出都结束了。
他往场外转了一圈没找到陆淮,回去的时候发现人已经靠在座位上睡着了。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一场演出又泡汤了。
林钟明刚坐下,陆淮揉了揉眼睛就醒了。
“看到哪睡着了”
“嗯刚开始吧。”
“”
林钟明在座位上坐了一会儿,演出已经完全结束,剩下的就是国家队的队员在练习了,看台上除了教练也没剩几个人了。
“走吧。”陆淮拿上衣服起身。
练习场上分好几拨,大多人在练习基本功,严诗从场中央滑回来,朝一旁的教练打了个手势,教练会意,打开了音响。
theoon
一阵悠扬的钢琴曲飘然而来,在噪杂的练习场上引出一道幽静飘扬的长河,河水顺曲而流,在严诗的脚下开了花,在陆淮的脚下灌了铅。
陆淮的脚步生生怔住,缓缓回头。
林钟明连头都没回,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造孽啊
严诗对这曲子再熟悉不过,她踩着冰刀在练习场上肆意舞动,浑身如同精灵一样轻盈。
陆淮的眼睛有些不平淡,直到林钟明悠扬的吹了一声口哨“呦,怪不得不专业,人小天鹅学花滑的,不是跳芭蕾的。”
陆淮瞥了林钟明一眼,把外套往凳子上一搭“坐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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