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妹子们纷纷做不解状,娇羞脸。
沈曼歌也装的很像,嗯,她真的很纯洁的,完全听不懂呢!
“啧,清口才了得啊!”某人嬉笑道“这要在古代,又是一代名臣大将啊,得和蔺相如有得一拼。”
咦?蔺相如?
“这个是那个完壁归赵的那个吧?哎,你别欺负我读书少,这个我学过!”老施一本正经。
“对啊。”那人正色,字正腔圆地背道“廉颇曰我为赵将,有攻城野战之大功,而蔺相如徒以口舌为劳,而位居我上,且相如素贱人,吾羞,不忍为之下……哈哈哈哈……”
卧槽这也行?
不少人纷纷感叹读书时候太纯情,错过了太多。
有人揶揄清,笑着举杯“清你到底是上是下?”
“够了啊,没看到妹子们都不敢说话了。”清与他碰了一杯,轻轻抬了抬“来来来,喝酒喝酒。”
不过因为这段插科打浑,之前的尴尬倒是全部化解了。
他们这边吃喝得尽兴,白木由贵就感觉痛苦了。
“我算了一下,沈小姐明天到,怎么办,圣良君,我有点不放心,你说我要不要回国把这事办妥了再来。”白木由贵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圣良很莫名“为什么?这次负责接待沈小姐的是个有丰富经验的啦,你放心,不会坏事的。”
“我就是感觉很揪心……”白木由贵很纠结。
“白木君多虑了。”石村真未喝着茶,无比惬意“你放心,你不管沈小姐,无双楼的结构也能到手。”
“啊?”
石村真未笑了笑,淡然道“陆子安不笨,我想他已经看出了我的意思,只要他是真心想要将华夏的传统工艺重新拉上正轨,那么这件事就是十拿九稳的。”
说着,他将自己研究出来的新漆展示了一下,顺便说明了一下它的好处。
得到这个好消息,白木由贵自然是很欣喜的,但是被陆子安坑怕了,他有点怵“如果他不呢?”
“那更简单。”石村真未笑笑,玩味地道“他们并不是一块铁板,陆子安是很厉害,但是独木难支,他的行为必然会损害到其他人的利益,我有查过,现在有人叫他创新派,另有一群人,叫守旧派。”
圣良点点头,很是认真严肃地看向白木由贵“这个我知道,听说上回还闹出过很大的事情,只是后来陆大师弄了一个玉雕出来,实在太厉害了,不知怎的又消停了。”
“你看,事实如此。”石村真未将杯中的水倒到另一个杯子里“水满则溢,月盈则亏,陆子安想要的太多,野心太大,如果他愿意交易,那自然是最好,如果不愿意,自然会有别人愿意。”
如果陆子安不愿意交换,那更简单,把这消息放出去,自然有大把的漆艺传人会指责陆子安。
说好的为传统工艺复兴而努力呢?原来只是空口白话?
事实摆在眼前,陆子安怎么辩驳?
一切手到擒来,甚至根本不需要他们出手。
白木由贵想了想,虽然觉得这漆料很厉害,很高大上,但是对他这样的信心满满还是感觉深深的忧虑。
为什么总觉得,陆子安不像会这么轻易答应他们条件的人……
见他还是很纠结,石村真未索性找人弄到了顾杰的电话“呐,这个人,你可以试着接触一下,或许会有意外的发现。”
“这是谁?”
“哦,这是纪延的徒弟,纪延是马征的二师兄。”石村真未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