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王妃不要的东西,你侯府也不缺这么一副耳坠的银子。”
洛天赐是个惯会蹬鼻子上脸的人。
淳于彧之看得眉心紧锁,差点控制不住要从过去和她一架,偏想到自己打不过她,大庭广众之下到时候更加丢人,想想就倒了些胃口,嫌恶地挥挥袖子,“拿去,拿去拿去,我淳于侯府什么时候短了你,别尽出来丢人现眼若觉得不够,这珍宝阁”
他又险些引狼入室了。
他原是想说这珍宝阁任她挑去,又怕这厮和那锦瑟一样心大,便止住了口。
洛天赐比旁的女子浓密的眉毛挑了挑,道“这珍宝阁怎么了倘若我觉得这些首饰不够,也可以来这儿随便挑么”
“你倒想得美。”淳于彧之冷眼道。
他虽家财万贯,可年前才伤了元气,可以铺张但决不能浪费。
洛天赐笑了笑,低头看了眼手里的红色锦盒,递给一旁的掌柜的,“和那套首饰一起包起来,晚些你去侯府支银子的时候一并送去。”
淳于彧之深深地看了她笑宴宴的面庞,“你要去哪儿”
“我回府看看天祥,这几日没看见他,心里不舒坦,你可要一起”
淳于彧之的眼神顿时变得狐疑古怪。
洛天赐从不会对她这般和颜悦色。
苏浅浅出了珍宝阁直直走上热闹的大街,男人修长的手捏住她的手腕,力道不重不轻,刚好叫她无法挣脱,苏浅浅气闷地揪着帕子上的丝线,直到将那无辜的帕子揪秃了才收手。
后头成北木讷的声音问道“王爷,王妃,那属下就先行回府了”
成北极会揣度夜夙的心思,见夜夙脚步未停,也没回头,就知道了王爷的意思,爬回马车上驾着车先走了。
“浅浅。”
夜夙拉住苏浅浅,初春的阳光正好,洒在苏浅浅的额间的碎发上,照得她如玉细腻的小脸上泛着微微的绒光,眸子晶亮泛着雾气,夜夙敛眸轻叹道“莫要生气了,回府后任凭夫人处置。”
“去去去。”苏浅浅吸了吸鼻子,撒开手继续走。
忽地她停下脚步,偏头仰视比她高了一个头的夜夙,他脸廓如镌冷硬,沐浴在阳光下才有了些微的柔和。苏浅浅又道“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和淳于彧之清清白白,你犯得着还编谎话去人家面前秀恩爱嘛。”
夜夙哪哪儿都好,就是乱吃飞醋的本事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