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走过去挡住了明盛的宫灯火光,苏浅浅再也看不见太后娘娘和夜雯在说什么了。
“该走了,回家洗洗睡觉去了。”夜夙敲了下苏浅浅的头,揶揄道“你这样瞧着也瞧不出一朵花来,莫非你会唇语不成。”
“怎么,你瞧不起人”
“倒不是瞧不起,只是让我觉得受宠若惊,仿佛捡到宝了。”夜夙拉着她离开了瑞芳宫,到了北门处,连渚提着灯笼在后头提醒夜雯脚下。
苏浅浅寻声望去,刚才隔得远,灯光黯淡中不曾看清夜雯的身子重成这样了,宛若一只吹鼓的球一样,使得她走路都要唐彦初牵着,仿佛一不留神肚子里的球就会滚下来似的。
夜夙随着苏浅浅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唐彦初扶着夜夙走近了,和夜夙互望一眼颔首示意。
夜雯上前拉起苏浅浅的手,握着手绢拍了拍,“浅浅,许久未见了。”
苏浅浅眼睛滴溜溜地转,闻声乖巧温顺地应了声,“是啊,长公主同我许久不见了,长公主近来可好瞧您这面色红润康健,看来定侯爷将您照顾得十分妥帖了。”
夜雯笑了笑,和唐彦初两人相携好似一对天造地设的璧人。
苏浅浅把心里徘徊了几遍的话咽回了肚里。
人家小夫妻如今还算过得去,想必是当初那些隔阂早就消弭了,自己也不必去说起那些不开心的事情惹他们不快,着他们的恼。
“夜深了,本宫和侯爷先行一步,你和王爷路上小心。”夜雯笑得大方端庄,似是那个盛气凌人的长公主又回来了。她对苏浅浅和夜雯微微颔首,才和唐彦初手牵手越过了苏浅浅,径直出宫去了。
苏浅浅和夜夙回了府,还没走近卧房,夜夙便将她拦腰抱起,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春日夜间的身躯滚烫如火,苏浅浅抬头只能望见他绷紧的下颚,眸子一片深沉,叫她见了心里直打鼓。
“夜夙你这是快放我下来,这么多人看着呢,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夜夙置若罔闻,抱着她进了屋,伸脚勾住了门,挡住了紧跟着的香兰成北。
成北和香兰极有眼色,默默地在门前站了小会儿,才互相客套地笑了笑,各自忙自己的活计去。
苏浅浅缩在床角,一双迷茫的眸子看向夜夙的逼近,有些手足无措起来,“你你这是这什么,诶,你脱衣服做什么”
夜夙搂着心尖儿上的人,一时有些百感交集,才反应过来是宴会上被唐彦初和夜雯那般恩爱的模样刺激了。
“浅浅,我们也生个孩子吧”
“你滚”
生孩子她自己还是个十六七岁的孩子呢
“唔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