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夜夙,你就同我说说好不好,别瞒着我,你同我哥哥他们到底在筹划什么必须得让他背上畏罪潜逃的罪名还有,你不是去稷下学宫了么,怎么出现在了南风馆里”
苏黎世中午让她去南风馆找找夜夙,她去纯属碰碰运气,还特意叫了那个男倌唱曲引人注意。只是没想到,夜夙还真的在那儿
夜夙梗了一下,好不容易缓和的面色又黑了一两分,脚下步子微略顿了下,“唉,以后再与你细说,现下跟你说了你也不懂。”
苏浅浅快步赶到他前头去,仰望着他线条冷硬的脸廓,道“那这就是你的问题了,你若不说,我怎么懂又不是你各种藏着掖着我就不晓得了,帝都这么大总有人知道的。”
夜夙揉了揉眉心,有些头疼,“我只是不想叫你早早急白了头,你正是大好年华,何必沾染这些血腥的事,交给我们男人来就好了。”
“你总是这样说”苏浅浅心里消下去的那口气又提了起来,夜夙这样防着她几个意思,说好的风雨共济都是狗屁,身处在皇室这个大泥潭里,她要是连一点子风浪都经不得那也太丢苏家人的脸了。
“你知道我最讨厌你什么吗就是你这自以为是你同我哥哥设计别人的时候,我也会担忧你们的安危啊,还有淳于彧之,我不管你是因为陈情旧私还是新仇近恨,他母亲同我母亲是一辈子的好姐妹,你这样诱引小九弄死淳于家,对你有什么好处。”
她算是想明白了,什么与北夷勾结的信笺,淳于彧之那样聪明的人就算做了,怎么可能会让人再去搜得到。
今日她在南风馆看到了扶风流,扶风流那厮数十年夜入多少闺秀深阁,想必淳于侯府的书房对她来说也并不是什么难事。
夜夙重新拉着她的手向后院走,声音柔中沁冷,“浅浅,我记得很早前就同你说过,女人可以一点就通,但是不要太聪明,这都是朝堂上的事,无须你画蛇添足。”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淳于侯府那么大的产业,这几日才斩了它百足之中的其中一足而已。
“浅浅,做好你该做的事,该你知道的,过几日我全都告诉你。”
“真的”苏浅浅眼睫颤巍巍,抬眸飞快睃了他冰寒的面庞一眼,自知这已经是他最后的让步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