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公,这谜底是是月亮,是否”
柳安嗓音酥软如故,又媚又柔,在这热闹的街道旁显得十分突兀。
龟公有些为难,这灯吧,是人家摄政王妃先瞧上的,你这来横抢不大好吧。但这柳安又是南风馆名气不小的男倌,凭借那一把儿娇柔媚丝的嗓音虏获了多少大老爷的心,小老头一时觉得两难了,这两头都说不得。
苏浅浅先道“那既然有人先猜出来这灯谜了,我们就不要了。夜夙,我们快走吧,你看那儿有人搭了台子在唱戏呢。”
柳安笑着拱手行了礼,一身优雅柔媚的气质自骨子里飘散出来,“王妃且留步,这盏花灯是你先喜欢在先,小人便买下赠与王妃可好”
“不好”苏浅浅大喊道。
她的声音拔高,引得周围的人都莫名的看了她一眼,她面色恼怒道“我说了,这花灯我不要了。”
这灯她怎么能要呢,若是要了,估计今晚上就不是点花灯这么简单的事了,那恐怕是点天灯啊
柳安转身向小老头道“这灯我要了,从我月钱里扣。”他拿着那盏凤仙花样式的花灯走到苏浅浅面前,花瓣不知道是用什么材质做的,竟在夜色烛光的映照下显得莹亮剔透,柳安嗓音悦耳动听,麻人酥骨,“王妃,此灯赠与你。”
苏浅浅娇躯一软倒往夜夙怀里倒去,她觉得觉得整个街市都有些模糊了,完了,她要晕了,要死了。
夜夙单手扣住苏浅浅不盈一握的腰肢,眸色幽凉,深深的看了眼柳安人畜无害的面容,“不必了,柳公子拿着自己玩吧。”
夜夙刻意把“公子”儿子咬得极重。
虽然这有些打击人的意味。
苏浅浅肩头一颤,唯恐夜夙那把火烧到自己的身上。寻常的男倌若是名声好,不会以小倌作成,旁人都会称一声公子,非贬非歧。只是被夜夙用在这样的话题里,委实是带着一丝讽刺意味儿的。
果不其然,柳安听了这话就僵住了。
苏浅浅连忙站稳拉着夜夙就跑,夜夙身子极重她拉得十分吃力,将他拉到护城河边上时,迎面刮来一阵猛风吹得她眼皮一抖进了不少细沙。
夜夙同她换了个方向,撩起自己的宽大披风给她挡风,低下头去看她红肿得跟两个红核桃的眼睛,“给我看看。”
苏浅浅双眼根本睁不开,只能感觉到夜夙一手撑住她的腰,一手扣在她后脑。
“睁眼。”
苏浅浅吸了吸鼻子,缓缓眯开了一条缝儿,夜夙张嘴为她轻轻地吹,眼中的湿涩才渐渐褪去。
“哪来的妖风。”苏浅浅气得鼓紧了腮帮子,通红的眼角还挤了点眼泪出来,
夜夙用自己的身子给她挡风,等风彻底刮过去了,才板正她的脸,轻声问道“还疼吗”
苏浅浅摇头。
但右眼角下方有一处红色黑色相拥的身影十分熟悉。
“夜夙你快看”苏浅浅兴奋起来,如同抓到奸飞人正要磨刀霍霍。
夜夙却伸手遮住她的双眼,“非礼勿视懂不懂,就许咱们花前月下,别人就不能谈情说爱了么。”
苏浅浅脑仁疼,一时又抓不到话来怼回去,只能咬牙道“什么狗屁歪理,成南拐跑了我的秀秀就算了,成北那渣滓竟然连香兰也不放过,这得怎样的禽兽才能干出来的事啊。”
夜夙笑道“什么拐人家两情相悦,你就甭操心了。”
苏浅浅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