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舟哭的更是伤心,边哭边道“阿虞,你说,是不是我们造的孽,都是我们的错,最后却报在了表姐身上。”
陆虞沉下脸,不悦道“晚舟,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们可曾有过半分对不起她她在时,你委委屈屈藏头掩面,连带着孩子们都没个正经身份,我母亲早都急得抱孙子了,只因儿时一句戏言,我与了她赵宁杨正妻之位,日后也可得我陆家子孙跪拜,你则处处低她一头,你我二人,何曾对不起她纵然你心里过不去那道坎,也该为两个孩子想想,如今这样也好,她去了,我也伤心,但她活着时也那般艰难,如今去了,于她自己,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而两个孩子也可以正式认祖归宗,晚舟,我是一刻也等不得了,纵是为了孩子,下个月我也要娶你过门。”
秦晚舟便止了哭,破涕为笑,含羞道“好,我不提了我等你。”
陆虞脸上便也显出了如释重负的轻松神色。
赵宁杨一梦梦醒,便疯了。
她血脉的暴动,直接引得卿芜人和云矩二人也跟着不舒服了起来。
卿凌动用国师的权利,封锁了卫国公后宅,请云矩出面帮忙,卿芜人给她们掠阵。
云矩翻遍古籍,用心血设阵,把赵宁杨从那个噩梦里拉了出来,三姓传女不传男,所以从一开始,赵宁杨就该知道她是个女人啊。
云矩就是想欺骗她也骗不了,既然不曾误会她的性别,到底是哪里出了错呢赵宁杨为什么会喜欢上自己呢
云矩颇感头疼,一时间,都不知道自己当初因为行俨的存在而娶赵宁杨是好是坏了。
难不成是因为我帮她治了治陆虞,她因为移情作用,便爱上我了云矩啼笑皆非地想。
云矩想事情想的太入神,一错眼,竟没发觉赵宁杨何时又做了噩梦惊醒了。
云矩抚了抚她的后背,全是涔涔冷汗,眉头微皱“这是又看到什么了”
赵宁杨缓缓地摇了摇头。
她嘶哑着嗓子开口“没看到什么还是,还是那一幕。”
“王爷这样不行,我们必须得早坐准备,梦在示警”
云矩点了点头“我知道,我心里有盘算。”
赵宁杨痴痴地看着她。
云矩不自在地动了动身子,平躺着看向顶上帷幔,斟酌着缓缓道“你知道的,国师曾予我三副卦,如今还差最后一副未予,明个儿一早,我便递折子入宫,去牵星楼求他替我卜那最后一卦。”
赵宁杨失声道“不可”
云矩闭了闭眼,她就知道对方会是这个反应。
云矩直接当做没听见,孩子气地背过身去。
赵宁杨急了,扒着她的背语速飞块道“国师的卦何其珍贵,第一卦我们至今还没有解开,第二卦说是破了,可如今只剩最后一次机会,如今解了,以后可怎么办”
云矩不屑地撇撇嘴“得了吧,卿凌自己就是个半吊子,他的卦,看看便罢了,也不至于真的去奉为圭璧。”
赵宁杨急了“那是小节大事上国师何曾出过岔子如今用也太可惜了”
云矩无奈了“还有什么比性命更重要的卿凌要真那么厉害,这事当然更该求他了。”
赵宁杨被她说的进退维谷,瞪大了双眼却说不出反驳的话,只会“可是可是”
云矩被她逗笑了,帮她掩了被子,一锤定音“别可是\\\'、可是\\\'的了,我如今去找卿凌太显眼,明个儿你陪我一道进宫去找皇后说说话,替我打个掩护,我瞅着空子溜。”
“快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