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宫女灵芝道“回禀太后,昨日惠贵妃到了殿里的时候,奴婢们都在外间伺候,因而不知道惠贵妃到底我家主子说了些什么”
一旁的宫女珍珠也随口接话道“太后娘娘明鉴,昨日奴婢们见惠贵妃是奉了皇后娘娘的旨意来探望婉贵嫔的病情,所以,奴婢们都未曾进殿里去伺候,只由得惠贵妃一人在里头,倒是听贵妃娘娘与我家主子说了好些话”
询的神色一紧,向一旁的皇后问道“有这回事乃是皇后吩咐惠贵妃前去毓秀宫的。”
皇后一向端庄温和的面庞上不由得浮起几分愁苦之色,只见她缓缓道“臣妾怜惜婉贵嫔久病不愈,便想着与惠贵妃一同去毓秀宫探望一番,谁知昨日用了午膳后,旧疾却犯了,因而只能在殿中歇息,只让宫女传旨命惠贵妃一人前去即可。可知如此,婉贵嫔便殁了,当真是臣妾与她无缘,竟连她最后一面也不见得。”
茯若闻了皇后的话语,怎会不知她其中之意,只是温言道“方才皇后娘娘所言无误,臣妾却是受了皇后娘娘之命前去毓秀宫的,至于见了婉贵嫔,也不过是互诉衷肠而已,臣妾见着婉贵嫔如此妙龄,却是病体如斯,不由得更生了几分关切,所以多了几句言语也是有的,至于旁的,臣妾确实不知啊。”
昭惠太后神色一紧,忙问道“既是如此,怎的婉贵嫔见了惠贵妃过后,便殁了,其中确实引人生疑啊。”
询只道“且去将验尸的太监与诊脉的太医唤来,问问婉贵嫔到底是殁于何时,以免冤枉了惠贵妃。”
皇后一使眼色与旁边的严尚仪,只见严尚仪去外边吩咐了几句,不到半刻,为婉贵嫔验尸的太监钱中与太医杨安石便到了。
只见皇后沉声对钱中道“本宫且问你,婉贵嫔到底是殁于何时,死因又是为何”
那钱中受了皇后逼问,只不住的叩头道“回禀皇后娘娘,奴才为婉贵嫔娘娘验尸时,她的尸身已经发冷,料想因是昨日半夜便已殁了,而婉贵嫔食用了与太医所开的汤药相克的东西,乃至于病症加重,而已殁了。”
昭惠太后蹙眉道“居然有这等事御膳房的人如今也是越发不当心了。”
皇后又道“既是误食了相克的食物,那么这些食物又是何时送来的,昨日伺候婉贵嫔的进膳的宫女是谁”
灵芝身后一个小宫女颤巍巍的走了出来,低声道“回禀皇后,奴婢绯儿,乃是伺候婉贵嫔娘娘进膳的。”
皇后又向哪位杨太医问道“你给婉贵嫔开了什么药方。”
那杨太医颤声道“回禀皇后,微臣给婉贵嫔开了些麻黄、荆芥、防风、紫苏叶,都是些寻常的药材。若是按时服用微臣的药方,按理来说乃是断断不会出事的。”
昭惠太后冷笑一声,道“杨太医开的药方原是无妨,若是有人再给婉贵嫔食了些相克的食物,便足以催了婉贵嫔的性命了。”
却见昭惠太后身边的洪尚仪对那绯儿问道“昨日婉贵嫔的晚膳用了什么”
那绯儿只低声道“倒是些寻常的清淡小菜,再是一碗清粥而已。”
昭惠太后道“既是如此,料想应该无妨,婉贵嫔用了晚膳过后,可还再有食用什么旁的东西。”
珍珠微微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