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按照他俩的性格,南韵都可以预测了到时候两人是多么惨烈。毕竟一个是常年跟着父亲驻守边疆的霍明城,一个是在京城中享受荣华富贵,备受父母娇纵宠爱的祝瑶,若是两人相爱,那祝瑶和霍明城各自的缺点自然是美化了的。
但偏偏,这一次霍明城没有喜欢上祝瑶,那祝瑶的小性子在他眼中就不再可爱顽皮了,那就是任性娇纵了,这一点,南韵清楚明白。
而在南韵想七想八的时候,白小蛮已经艰难的画好了水袖练习袖,其实她也没想到毛笔这么难写啊,以前看电视或者视频的时候,看人家那姿态,走笔如游龙,顺畅而秀美,怎么到她这儿就像狗爬这简直就是,唉,耻辱。
白小蛮自己也很悲痛的看着宣纸上的画,没有什么跃然于眼前的一般的感觉,穿越都是骗人的,这毛笔使起来拖拖拉拉,特别想让人一笔杵下去。但是为了均衡,也只能小心翼翼的提着,却还是避免不了忽细忽粗,歪歪扭扭,比狗爬还不如的线条。
但是她还是假装高兴的迅速放下了手中的毛笔,松开毛笔的那一刹那,白小蛮心中松了一口气,一拍手,一扭头,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看向一旁研墨的南韵,欢欣道“好了,大概就是这样的了”
结果这句话刚说完,白小蛮就看到了南韵微微抽搐的嘴角和眼角。
“”白小蛮“你是不是面部表情细微的动了,其中掺杂着嫌弃,嫌弃,加无语对不对”
“没有没有,当然没有。”南韵立马否认,毕竟虽然白小蛮画得很丑,但是为了不伤她的心灵,我们还是得坚强的违背良心,说两句干巴巴没什么营养的赞美的话语。
“挺好的,一目了然,速度又快,又容易让人看清楚构造,特别好,特别抽象,白姑娘你的画技简直是造诣非凡,厉害,特别厉害。”南韵温柔的笑着,违背着良心说着假话。
“你敢摸着你的良心说话吗”白小蛮目光强烈的盯着南韵,双目炯炯有神,如有雷鸣电闪在其中,亮极了。白小蛮明显的表达了不信,就自己这画技,居然能够被南韵夸,可见南韵虽然温柔,但是太过温柔为了不伤她的心,睁眼说瞎话了。
南韵不说话了,目光遗憾的看了白小蛮一眼,拍了怕她的肩,叹了口气,用非常难以言喻的目光又扫了一眼桌上白小蛮的大作,再看向了白小蛮,一切情绪尽在不言中,她相信,白小蛮应该能读懂自己的无奈。
白小蛮“”
好了好了,我知道画的很丑,但是你也不要用这么嫌弃的表情看着我的画作吧你这个表情严重侮辱了该画作的信心,该画作的欣喜
等等,画作就算欣喜像你这样的也感受不到吧
南韵温柔的将宣纸吹了吹,又让它自己干了一会儿,才折叠收起,拍了拍白小蛮的肩,问道“明个儿我要去万恩寺祈福,你是留下来看这水袖的进制,还是要跟我一起”
“当然是跟你一起不然我在南府迷路了可咋办。”顺带一提,白小蛮是个路痴,特别路痴,走过三次的路都不会记得怎么走出去。
“那今晚好好睡觉,我让婢女给你安排客房,正巧客房最近有人来,所以就都一起打扫了,到时候再跟你铺上床铺和一床杯子也就差不多了,新衣服的话,可能要委屈委屈你,除了你身上这身,或许你要穿婢女服了。”
南韵想了想,好像今天确实是冶羽水儿和白小蛮共同入府,不过她们三儿都没见过面,而婢女在冶羽来的是好久就已经被她嘱咐打扫好了两间房,但是冶羽以水儿身体不方便,就强行跟水儿一间房了,正好还有一件刚刚打扫干净冶羽不住的,好巧。
就是不知道第二天几人会不会相遇了,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