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他总是觉得头上有点绿,但是重要的是,这个温桦旭绝对是他职业道德路上的一条横着的棍,这个棍还特别金贵,金贵到这个棍他动都动不了,只能被这个棍拦着,有苦不能说,有泪不能流,连自家媳妇儿当年都是这个跟棍儿的调戏对象之一。
俗话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可是他每次碰见温桦旭就想流泪就想跑,这个人简直就是他命中的克星,独一无二,克谁不好专门克他。他一个小小的巡城卫何德何能,被这个温桦旭折磨得想要离职。
他内心的苦逼谁能理解想当年,他半夜不得安睡,打着灯笼去青楼找温桦旭,再想想当年温桦旭逮着一群不良少年打,结果人家只是口头不良,吹牛打屁,他大中午的,饭都没吃,就赶去处理这件事,再说说当年温桦旭调戏良家少女,把人家媳妇儿给调戏了,人家又以为温桦旭只是个平常的地痞流氓,拿着锄头就对着温桦旭镐。
那一天,是他巡城卫被民众打得最惨的一次,被灌上了包庇地痞流氓的恶名,一些看热闹的民众知道了,隔两天看他不顺眼就打他,他简直就是一个活生生的受气包,那个时候他还是巡城卫里的小喽啰,头儿知道了,也只是安慰安慰了他,谁教上头指定要一个巡城卫一天到晚就要监视着温桦旭呢。
而他前天又恰巧惹怒了一个头儿,于是这苦差就落在了他的身上,从此开始了夜生活不由自己,白天起得还要早,晚上都不知道几点睡,吃饭能不能按时吃都成了问题,总之,温桦旭的出现,带给了他前所未有的灾难。虽然后来温桦旭安定之后他也被升职了,而那个让他照顾温桦旭的那个头儿反倒是因为一件事情革职了,而后上吊自杀了,但是那件事情被上头的一些人瞒下来了,他也不知道是什么事。
看着温桦旭的那张脸,巡城卫头儿就感觉辣眼睛。但温桦旭就是要在他眼前晃,还要开口说话刺他。
“巡城卫头儿,你在想什么不如想想你杀人这件事怎么处理吧我可是亲眼看见你手上的刀子,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呢,人家也是死得透透的了。”某温姓男子笑得一脸腹黑,人畜无害,出口的话语却让巡城卫的头儿异常想封住他的嘴,但可惜巡城卫的头儿并没有那个权力。
巡城卫的头儿左右磨牙,恨不得咬下温桦旭的一口肉,这个时候了你这个皇子没事儿凑什么热闹,关你屁事儿啊他当了温桦旭那么多年的老妈子,事到临头这个小白眼狼还要咬他一口,明明温桦旭也看见是这个地痞流氓自动要自杀的,关他什么事儿。
温桦旭是闲的没事儿了吗专门来谋害他的
温桦旭又是咧嘴一笑,明明是一股清风拂面的温柔感觉,却让巡城卫头儿颤抖了一下,他这么多年也算是晓得这人根本就是表面笑得温和可亲,实际上一肚子坏水,当年把他折磨得水里来火里去,温桦旭心情要是高兴就放过他,温桦旭不高兴就是一系列的要他穿女装,脸上画胭脂水粉,而后撸了袖子下水捉鱼观赏的鱼,然后还不能把女装脱了,还让他穿着湿漉漉的女装在路中间现烤那鱼又不能吃,还叫一群女子来围观,以此来羞辱他。
他又刚开始的面红耳赤到最后的一脸平淡,觉得温桦旭简直是浪费他堂堂一届巡城卫的时间,而他还无法拒绝温桦旭的命令,无论多无聊的事情,都要任凭他差遣。
反正那几年他被嘲笑的差不多了,脸皮逐渐也厚了起来,追到如今的媳妇儿就是完全靠不要脸和坚持不要脸。反正他都是穿着女装扛过男人大裤衩游街的人,怕什么,再如何丢脸也比不过跟着温桦旭的那几年了。
他鼓了鼓心中一口气,朝着温桦旭道“五皇子多日不见,还是这么爱开玩笑,哈哈哈,您应当也看得清清楚楚,是这地痞流氓自己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