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说自己是一代明君,一代好皇帝,但是并不代表你真的就是那么的“明”,有些事情往往只是表面看着明就差不多了,与臣子斗,其乐无穷,若是死脑筋,又如何应付那些臣子的话语,真要是“明”到那个程度,那就是迂腐,而迂腐之人若不是运气好,又怎么可能为一国之君。
多少年的争储之路,若不是手段高超者,又怎能在那兄弟间的防备背叛暗算中活下来,不过争储路上,也出现过一种状况,那就是斗得那几个皇子全互相斗死了,而剩下的最有资格,却在争储路上没有争过的人,就是最幸运的,受之权冠,掌其应有的东西,成为一国之皇。
据说,温桦旭的父皇就是靠着运气当上了皇帝,在一众争储的皇子中,温桦旭的父皇是最不起眼的一个,无人招揽,无人拉拢,仅有的一点支持他的部下也人微言轻,在朝堂上没什么话语权,总得来说,温桦旭的父皇算是幸运的留在最后,然后捡漏的。
而温桦旭的那些皇兄皇弟们,则很好的连上一辈人父皇的那种捡漏也算了进去,而后互相虽然都有斗,却是明着来,而不是害死谁谁谁,毕竟万一你死我死大家死,结果又被捡漏了呢那自己的努力算什么算个笑话吗那自己这一生都愧对于家人了。
而温桦旭与他们不同,他不与他们明争,让他们在父皇眼中出尽风头,而他也只是静静地当他那个中二少年罢了。
那困与狗洞的人,红了脸,不知是气是恼,总之面色的神情不好,他当地痞流氓确实是因为走投无路,老家教学的夫子很多,不差他一个,而他虽然不甘心,觉得自己是怀才不遇,但是又清楚的明白,对比其他人的文章,自己的确实是薄弱的狠,他认知到这点,却是死都不承认这一点,仿佛只要他不承认,他就能继续糊弄自己,是自己怀才不遇,而不是自己文章混账,但终究,他内心深处还是明白的。
于是,钻洞的仁兄咬咬牙,也没有同温桦旭争论什么,闭了嘴,而他身后的其余几个地痞流氓正闭着嘴听他们的谈话,而后再小声的议论着等会儿等温桦旭他们走了,把人仁兄拔出来,至于墙上那个,可能要等他自己缓过来才能继续爬下来了。
十五岁的温桦旭见他没了声儿,嗤笑一声,直起了身子,昂着脖子跟还趴在墙上的那位兄弟道“喂,我看你姿势似乎有些不对啊”确实是很怪异,那位兄弟脸涨得通红,又不像是热得红,看着挺别扭的,似乎极为痛苦。
墙上的兄弟没做声,咬咬牙,继续趴着,不理温桦旭,反正他就趴这儿了,他就不信温桦旭一直盯着他。
温桦旭一见,这人不跟自己说话,邪恶的笑了笑,“你不说话也行,既然你有爬墙的爱好,那不如今晚我叫巡城卫扯些荆棘刺,再收一些饭店打破了的瓷碗瓷罐啊什么,再去烧瓷的那里买些失败品,全砸成碎片了给你嵌在墙上头,你可以继续趴,趴到地老天荒。”
恶毒只那一瞬,那个趴墙上的兄弟立马脑子里就浮现了这两个字,这种方法难道不是那些富商怕有小偷偷钱,所以才在自家的墙的最上方糊一层那些专门刺人的东西吗而且那个时候月黑风高,小偷要是临时起意的想起这家人有钱,就会因为那个贪念而爬墙,然后他爬墙的时候又是晚上自然看不见那堆砌在墙的最上方的东西,直接就用手去扒了,而之后,这个小偷的惨叫声就会惊醒一部分人,大家就会送这个小偷去官府,直接关牢里。
温桦旭口中的那些做法顿时上那个骑在墙上方的兄弟胯下更痛了,想想就连手也仿佛痛了起来,他要是骑在了那样的墙上,怕是要让他断子绝孙噢要命五皇子果然是手段狠辣,心也毒。
如此,那墙上的兄弟也不得不恶狠狠的瞪了温桦旭一眼,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