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瑟有些恼了。
那你还问?!
她正要反驳几句。哪知道这个家伙抱得她更紧了。
秦瑟脸红红地扭动着身子,想要挣脱他的怀抱:"我的新衣服都被你弄皱了。刚做起来,还没缝好呢。"
"没闹。"叶维清呼吸沉重且急促:"我只是想多看看你。"
自从刚才看到她换衣服开始,他就脑中开始忍不住遐想。叶维清揽着秦瑟细细的腰身,把她略微一转,两人直接面对面。看着她红润润的唇,他俯身吻了上去。
"瑟瑟。瑟瑟。"他不停地唤着她的名字,声音沙哑地低喃。
他灼热的呼吸扑在了她的脸上。
秦瑟觉得简直无法呼吸,直接要沉醉在他温柔的深吻中。
许久后,叶维清一把将她打横抱起,三两步走到了他的卧室。
秦瑟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抛到了床上。
望着天花板的灯光,她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的时候,他已经随身而至。
她莫名地开始有种紧张而无措,微微颤抖。
"别乱动。"叶维清在她耳边轻声说了一句。
很久之后。叶维清翻身躺在了她的身边。
"差一点。"他说。
"以后你遇到这种情况。"叶维清艰难地开口:"阻着我点。别让我直接就得逞了。"
他真怕一不小心就直接办了。
可是还没办婚礼呢,那怎么行?
秦瑟揽着他的腰,在他胸膛前蹭了蹭:"为什么要阻着?"
他们不是都结婚好久了么。老夫老妻的,好像也没什么不能做的。
叶维清在她额上落下一吻:"还没举办婚礼。"
举办了婚礼,在所有人面前宣誓,这是他的妻,他是她的夫,这才是真真正正完满的结婚。
他很坚持这一点。
秦瑟戳着他的腹肌,又在他颈边嗅了嗅,笑呵呵地说:"你用了什么沐浴露?怎么那么好闻?"
叶维清有点洁癖。
所以但凡他在家,不论是看书还是在工作室,经常是有空了就去冲个澡。
这点来说他比秦瑟的洁癖还要严重很多。
所以说他身上没有什么所谓男人的臭味,反而总是有种淡淡的香气。
秦瑟索性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直接把他刚才的词儿用上来还给他。
叶维清本来正在抚着秦瑟的长发,听了那话后手指尖一顿。
……这丫头肯定是故意的。
为了‘报复’刚才他那么问。
叶维清淡淡一笑,声音平静地说:"就是你上次给我买的清新海洋香味的。你到时候可以自己试试看。"
"好啊。"秦瑟当即翻身下床:"那我去洗一洗。"
现在她们是在叶维清原来的卧房内。
叶维清现在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