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可以应付得来这么多的突发状况,那么,被她知道了他的那些事情,怎会让他失去了冷静?
"怎么了?"叶维清发现秦瑟的脸色不太对,三两步跑到了她的身边,抬手抚了抚她的额:"是不是生病了?"
"没有。"秦瑟轻轻说着,抬手搂住了他劲瘦的腰身,伏在他的胸前说:"我只是有点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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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维清抬手想要搂住她。
可是……
"脏。"叶维清无奈地叹息着:"我刚打完球回来,脏得很。你等我换身衣服。"
说着就要往卧室里去。
秦瑟不肯。
她把双手扣得更紧了点,更用力地抱住他。
"我又不嫌你脏。"秦瑟轻轻地说:"你看我什么时候嫌弃过你了?偏你自己不自信,总觉得自己不够好。"
简短几句话,仿佛一记重雷,击在了叶维清的心上。
他知道,这丫头聪明得很。
这句话在这个时候说出来,她指的肯定不是现在这一小会儿的事情。
她说的或许另外还有含义。
叶维清不敢去细想。越想就越是舍不得她。
"好好。"他明知道自己衣服不够干净,手虽然洗过却也不够洁净,却还是忍不住伸手抱住了怀里的她。
这是他的小妻子。
这是他最心爱的女孩儿。
"你不嫌弃我就好。"叶维清俯身,把眼睛埋在她的颈间,低声轻喃:"其实,我总觉得自己做的不够。"
"嗯。"秦瑟把头埋在他的胸前,点点头。
他的怀抱宽厚又温暖。
是她最有力也最坚实的避风港湾。
秦瑟缓了好一会儿,才让刚才那持续了不知道多久的遍体生寒的冷意驱散过去。
"我有件事要和你说。"秦瑟喃喃道。
叶维清的心骤然缩紧。
他怕秦瑟揭穿了他的身份,当场质问。
也怕秦瑟说出当年他对那些人下的狠手。
这都是他无法辩驳也无法推脱的。
听着叶维清有条不紊的安排,秦瑟七上八下了许久的心,终于安定下来。
叶维清头一次感受到了紧张到绝望的感觉。
他的手指尖微微颤抖着,想要抚一抚她的长发,却又怕这种动作会惊扰了她。
叶维清只能努力深深呼吸着保持着正常姿态,来迎接接下来的‘言行拷问’。
他努力撑住,努力去听着她的话语。
下一瞬,她紧绷的声音慢慢响起:"维清,我觉得,我或许知道叶枫是谁的儿子了。"
既然他可以应付得来这么多的突发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