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净净的,看上去比他们最漂亮的姑娘还要无害几分。
围成一圈喝酒是北戎的习俗,一个酒囊一人一口往下传,没有下酒菜和其他,只比酒量。
危云白不知道这个规矩,其他人不动,他也跟着不动。
乌力措从腰间拽下一个皮囊,他反手扔给危云白,“你喝。”
一圈的北戎大汉紧盯着危云白。
危云白拧开盖子,酒香就飘了出来,坐在危云白另一侧的汉子巴吉狠狠闻了两口酒香,“嘿!大王拿的竟然是这个酒!我等了那么长时间,今天终于能尝到味了!”
乌力措不动如山的盯着危云白。
危云白仰头喝了一口。
他脖子修长,侧面看上去的弧度优美,喉结上下滚动,酒的香味好像在他喝的那瞬间猛然四散开来,乌力措看着他的喉结,顿时觉得口渴起来,酒瘾都被勾了上来,乌力措一声不吭,只是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危云白。
危云白放下皮囊,用衣袖擦擦嘴,轻咳几声,“好酒。”
巴吉嘿嘿一笑,“你小子倒是能喝。”他流着口水想从危云白的手中夺过酒囊,乌力措却比他的动作还快。
漠北草原的王看了皮囊几秒,凑上去舔了一舔酒囊口,随后仰头一饮而尽。
危云白的眼睛闪了一闪。
“好酒!”乌力措将空酒囊一扔,回味无穷,“阿力郎这次酿的酒,比以往还要好上几分。”
他摘下哈赖的酒囊往下传,“继续吧。”
一圈过去,到巴吉的时候一袋酒正好喝的干干净净,危云白起身告辞。
乌力措看着他的背影,将扔在地上的酒囊捡起,粗糙的双手摸着囊口,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