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想睡你什么的。”
危云白眼底含着笑,风流蕴藉的说:“不会的,我会让他听话,他会乖乖待在我身下。”
“是我睡他。”
“我比他的大。”
第二日,阿力郎就看到了站在草原上愣愣看着日出的危云白。
阿力郎抿抿唇,走过去,“……要学,挤奶吗?”
危云白愣了一下,苦笑着松了一口气,“是你啊,阿力郎。”
阿力郎看出了他的不对,危云白好像受了严重打击,眼中也全是疲惫,完全没有了平常温文尔雅的样子,但他不知道怎么关心人,只会硬邦邦的问道:“你怎么了?”
清晨生机勃勃,危云白不想让别人染上他的烦恼,当下振作道:“无事。”
阿力郎眉头紧皱,“……”
危云白绝对发生了什么事。
阿力郎不会说些安慰的话,让危云白待在原地,自己从营帐中拿出一块包的严严实实的东西,将布解开,里面是淡黄色的成型奶块。
“吃。”
危云白捏起一块,“很甜。”
并不甜腻,看着坚硬,实则入口即化,香味压不过化成水般的顺滑,或许是阿力郎帐中酒水很多的关系,这奶块里还透着清甜的酒香。
着实不错。
危云白真心实意的道谢:“多谢了,阿力郎。”
阿力郎摇摇头,不由分说的把剩下的奶块塞进危云白的手里,牵着动物走上几圈准备挤奶。
他走在前方,危云白跟在后面,牛尾巴摇来摇去,阿力郎回头的时候,就看见危云白又出了神。
他让母牛停下吃草,眉头又挤在了一块,“你,发生什么事了?”
大昭人的心神不宁,他看的一清二楚。
很不对劲。
一个来到北戎还能想要学习当地知识融入进来的人,究竟要遭遇什么样的事,才会变成这幅样子。
危云白回神,刚想敷衍过去,就看到了阿力郎脸上细微的担忧。
顿了顿,哑声道:“我……想问你一些事。”
阿力郎点头。
危云白嗓中干哑,“单于他究竟是个怎样的人。”
阿力郎,“他是个了不起的人,他能得到他想要的一切。”
整个漠北草原,没有不对乌力措敬仰崇拜的人。
乌力措二十岁抢回了北戎族首领之位,三年时间,他踩着无数血肉走完了整个漠北草原。
他走到哪里,北戎的疆土就扩展到了哪里。
他是北戎的神。
游牧民族畏惧他,西胡讨好他,大昭安抚他,乌力措注定会被写进史册,他做成了无数不可能成功的事,三年以来,美人、财富、虚荣他应有尽有。
所以他想要什么,从来没有得不到的。
阿力郎实话实说,危云白恍然,“偌大的漠北草原,总不至于每一处角落都在他的控制之内。”
单于可以,阿力郎看着危云白的表情,还是含含糊糊的换了另一句话,“或许吧。”
乌力措的控制欲,还是别说出来吓到大昭人了。
乌力措说给危云白三天时间,他就当真忍了整整一天。
当晚,阿力郎正在查看酿好的酒,外面传来了哈赖的声音,“在吗,阿力郎?”
阿力郎掀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