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还在冒着热气,危云白被乌力措锢过腰,坐在乌力措大腿之上,两个人挤在一个椅子之上,还是这种羞耻的姿势,危云白脸颊气出红意,脸却冷了下来,“乌力措。”
“士可杀不可辱。”
活活把乌力措逗笑了。
他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之上,欲求不满到那两粒小点已经透过衣服就能感受到的硬度,“辱?危云白,你那天那样对我,难道不是辱?”
大昭人这会连耳朵都红了。
乌力措盯着他曼延上来的红色,突兀说道:“你那日在茶尔加湖边说过我是英雄。”
危云白,“年——”年少无知。
未尽的话被乌力措竖起的手指挡住,乌力措难得在危云白面前露出这样轻松的样子。
“自古美人爱英雄。”
乌力措喟叹,“快爱上我吧,危云白。”